接著,他沒有再摟她,語氣跟之前相比沒什么變化,對她說:“走吧,先出去。”
知只站在他身邊不知所措的看著時,他轉身便最先走了出去。
知只站在那看著他的背影。
到后面知只依舊沒弄清楚,事情到底跟周津南有沒有關。
到外面后,王熙微等知只跟津南出來,等了很久了,見夫妻兩人終于從遠處走了過來,她笑著說:“趕緊過來,點的冰飲,都快化了。”
之后知只跟著周津南入座,周津南神情如常,知只也如之前一樣,情緒上沒什么太大的變化,一切正常。
知只不知道周津南說的考慮是真考慮還是假考慮,第二天去學校后,知只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跟簡簡她們說,而喬零的事情發酵得越來越重,知只走在路上,都能夠聽到身邊的人,在談論喬零的事情。
說的話特別惡劣難聽,就連知只都有些不敢聽下去。
知只快速走著,盡量不去聽他們對喬零的中傷。
在學校的小橋上時,簡簡跟摘星站在橋上,正往河里丟著石子。
知只看到她們,整個人一停住。
她昨天并沒有在周津南那里得到準確的答案,只是聽他說,會考慮。
知只現在見簡簡她們,也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們。
正當她站在那猶豫著要不要前進時,在橋上的簡簡她們便看到了知只,簡簡揮手同她打了聲招呼:“知只!”
知只見她們看到了她,她想了許久,只能硬著頭皮過去。
在到簡簡跟摘星面前后,她剛要說對不起。
簡簡便對她知只說:“喬零的事情你不用問了。”
知只話都還沒說出來呢,她看著簡簡。
簡簡說:“喬零已經被學校開除了,他什么都沒說,直接拿著自己的東西走了。”
簡簡跟摘愿的臉色,要多難過就有多難過。
知只猛然緊握著手,問:“他、他走了?”
摘愿說:“是的,喬零說這件事情無論再怎么處理,都已經挽救不了什么,他不想再解釋。”
簡簡對知只說:“事情發酵到這個地步,喬零到底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總之無論他再怎么解釋,對他的名聲都沒有任何的挽回,咱們也就這樣吧。”
摘愿跟簡簡說完,都同一時間沉默。
其實她們跟喬零認識的時間并不長,可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簡簡跟摘愿她們,也都把喬零當成朋友對待,而且喬零跟趙平書還是同學,這更就不用說了。
如今喬零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們自然都是相當難受的。
知只也不知道此時的自己還能夠說什么,如此的突然,她本來還在煩惱該怎么回應簡簡他們,而喬零就這樣走了。
簡簡說:“對了,知只,趙平書給了我一樣東西。”
知只站在那沉默的時候,簡簡便把一樣東西遞給了她,知只想了會兒,從簡簡手上接過,那是一封信。
知只遲疑了下,將那封信給打開,打開后,是一張照片。
是一只鴿子在張著嘴,在被人喂食的照片。
知只拿著那張照片站在那定定看了許久。
簡簡摘愿她們瞧見照片上的內容,并不知道喬零讓她們把這東西交給知只,是怎么回事,她們也只在一旁看著知只。
知只好半晌,才將那張照片收進了信封里,整個人也陷入一片安靜當中。
一時之間,大家都很安靜,只有橋上來來往往從她們身邊經過的學生。
大家似乎都提不起什么勁兒,在那站了許久,摘愿看了一眼時間說:“要上課了,咱們走吧。”
知只點了點頭,低著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