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說:“今天就沒有什么想說的了?”
知只在絞盡腦汁,她想了很久說:“我們村里有一條河,每年都會有龍舟賽,龍舟賽可好玩了,我每次都會跑去看,要是賽龍舟的人比賽得第一名,還會有獎呢。”
知只今天明顯說得沒那么賣力,也沒平時繪聲繪色了。
可周津南卻認(rèn)真聽著,還笑著問:“那條河的水是不是清澈見底。”
知只瞪大眼睛問:“你怎么知道?”
周津南見她雙眸瞪得如鈴鐺一般大,笑著說:“我猜的。”
周津南想了想,又說:“讓我再猜一猜。”他想了許久,又問她:“那條河水下面是不是有一座下沉的觀音廟。”
知只徹底的驚到了,瞪著周津南:“你怎么知道?!”
這次聲音又高了一個度,聲音里是毫不掩飾的驚嘆。
周津南看著她這幅可愛的模樣,在那笑,甚至還有些狡黠同她說:“因為我料事如神。”
知只不相信他居然會知道,那條河下面確實有一座下沉的觀音廟,那座觀音廟是幾百年前的,河連接水庫,而觀音廟原先是建在河中心的,可隨著河中心的塌陷,跟每年的漲大水,那座觀音廟隨著幾百年時間的推移跟變遷,開始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沉,一直演變到如今,成為了一座水下觀音廟。
這也是知只她們那個村,僅有的一奇觀之一,而如今,那座觀音廟,早就成為了魚兒小蝦的休息地了。
知只一直在看著周津南,臉上的驚訝沒有停止過。
周津南見她傻呆呆的,手捏了捏她的臉說:“有人在夢中說夢話時,被我聽到了。”
知只問:“我說夢話嗎?”
周津南點(diǎn)頭說:“嗯。”
知只嚇?biāo)懒耍尤徽f夢話,那她除了說了這些還說了什么?有沒有說不好的?
知只心里不斷打鼓。
周津南看著她這幅怕得很的模樣,笑聲再也忍不住了,笑出聲來,手直接把人壓在身上,又閉上眼睛在那輕嘆了聲說:“有點(diǎn)困。”
知只趴在他身上,手上的動作隨著他的動作被迫停止,腦袋只挨在他臉龐,只不過下一秒,周津南吻了下她唇角。
知只到后面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說夢話。
如果自己沒說夢話的話,他又怎么會知道那些事情?接著很快,她的思緒又被那音頻的事情所吸引。
周六那天王熙微安排了一個秀場,邀請了知只跟周舟還有周媛她們?nèi)タ础?
知只那天學(xué)校是沒課的,也不需要忙什么,可她問津南,她要不要去。
周津南早上是同她說要她去的,還說如果沒什么事,也正好跟著周舟他們一起去玩玩。
知只原先想著他要不要去的,可是聽他語氣,便知道那一天,他是沒有時間的,知只也只能一個人隨著周舟還有周媛他們過去。
不過周津南知道她在顧忌什么。
他同她說:“是怕跟周媛沒辦法相處?”
知只倒也不想這樣說,可事實是,也確實是這樣。
自從上次那件事情后,周媛對她的態(tài)度就變得很不好,對她像是帶有刺,知只不知道該怎么辦。
周津南同她說:“正常跟她相處就行了,她不是個心思重的人,一般只要事情說清楚,她就會沒事。”
周津南的話也是想讓她放松。
知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知道了。”
周津南在她臉上落下一吻,這才松開她,看了她許久,才準(zhǔn)備去上班。
知只當(dāng)然是跟在他身后送著他下樓,之后送他上車,再之后目送著周津南的車從家里離開。
之后上午十點(diǎn),周舟熱烈邀請著知只一同去,知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