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津南等著知只回房,知只在回房后,也還是顯得很安靜,周津南在早早上床后,她忙完自己的事情,也才上床。
到床上知只也只是躺在周津南身邊,周津南將她摟進懷中后,如果是平時知只是要抱著他的,可今天她沒有,在被他抱著后,她只是沉默的縮在他懷里,手握成拳放在嘴邊。
周津南跟她說話:“明天帶你跟晨晨出去玩,怎么樣?”
知只一般晚上是非?;顫姷?,這似乎成了她的規矩,無論白天在別人面前有多害羞跟內向,晚上一到房間在床上,她就會很活潑的跟他說話,而她今天在到他懷中后,只是沉默的縮著。
就包括下午在他懷中,一切都顯得很被動,不反抗,但是也沒有平時那么主動的靠近他。
周津南看著她這幅模樣,等了一會兒,便再度問:“嗯?”
只要是他開口說的話,她向來都是會答應,沒意見的,她挨靠在他懷中小聲說:“好?!?
周津南將她握成拳放在唇邊的手拿開,握在手上又問:“今天怎么了?有些不開心嗎?”
周津南掰開她的手指,放在手上一根一根掰著,像是掰著玩一般。
他很清楚她白天跟安娜見了面。
其實他一早就知道安娜也會去那邊,但他想著兩個人就算見面,應該也不會有太多的接觸,但是直到他聽周舟說,散場后,她被安娜帶著過去找他。
也就是說,她跟安娜之間有過單獨的接觸。
知只聲音還是軟軟糯糯的,就算是這個時候,聽上去跟平時還是沒兩樣,除了聲音有些虛弱。
“沒有不開心,只是有點累想睡覺?!?
周津南的手撫摸著她腦袋問:“是不是下午太累了?”
提到下午,知只用力搖頭,閉上了眼睛,她不想提下午。
周津南看著她這幅模樣,基本上可以斷定什么了,他眼神幽深,但在知只閉上眼睛縮在那后,他也沒有再勉強她說話,手從她腦袋上移了下來,移到她后背輕撫著她的身子。
知只的臉色在燈光下,蒼白得如同透明。
她就是這樣,一旦心里有事,第一反應出來的絕對不是她的情緒,而是她的臉色。
周津南將再度摟近在懷中,讓她整個人貼在他懷中,他手在她后背從輕撫變成輕拍。
知只也沒有反抗,依偎在他懷中,可周津南今天感覺不到她的靈魂在他懷里。
第二天知只有課去不了游樂園,而且還是很重要的課,周津南也就放她去學校了,帶著她跟晨晨去游樂園玩這件事情,就暫時被擱置了下來。
在知只去學校后,上午周津南還在家里,他又接到一通電話,還是昨天晚上那通電話打過來的,周津南在花園里接通。
電話里的人同他說:“查到了,是安家認識的人?!?
周津南語氣平靜問:“安家的人?!?
他抬臉眺望前方的一棵樹,那棵樹上全是鳥兒,周家這邊的綠化很是茂密,如果不是旁邊房子遍布,不知道的還以為生活在森林,因為這邊樹上的鳥兒特別多,一到早上就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這邊的柿子樹,樹上的被精心保護的柿子,冬天基本上是有一大半保不住的。
高長寧昨天晚上在掛斷電話后,早就派人去查了,最終確實是查到了安家那邊。
“是的,確實是安家那邊的人脈。”
周津南的臉色微冷,他說:“知道了?!?
高長寧覺得特別奇怪,他問:“安家那邊怎么會突然調我們這場事故的卷宗?”
周津南說了四個字:“你盯著吧?!?
接著,便結束掉了跟高長寧的電話。
周舟正好從大廳出來,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