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不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看向他。
周津南說:“沒事。”過會兒,周津南的手?jǐn)堉募纾骸斑@幾天先在家里好好養(yǎng)著身體。”
這是讓她暫時不要去學(xué)校上課的意思,知只抬頭對他說:“我真的沒事了。”
周津南不容她反抗說:“先好好休息,我不想你再生病感冒。”
知只聽到他這句話,微微驚愕的看著他。
周津南說:“聽話。”
知只本來還想說什么,聽到他這話,又低下了頭,表示了順從。
周津南見她答應(yīng)后,又說:“才剛好,還是先去床上休息會兒。”
知只沒有他想象中嬌弱,可對于他的話,還是遵照他的吩咐,點頭。
周津南要出門,同她說了這兩句后,這才從換好衣服從房間離去,知只本以為他是要走,誰知道他在門口喚來了傭人,竟然特地同傭人交代,不要開這房間里的冷氣,防止知只再度感冒,還讓傭人等會倒杯溫水上來,盯著知只把藥給吃了。
傭人在門口應(yīng)答,周津南吩咐完,這才從家里離開。
在他出門后,知只在那站了會兒,只能又躺在了床上,傭人進(jìn)來便按照周津南吩咐的那樣,把冷氣給關(guān)掉了,還把姜茶端了上來給知只去寒。
知只覺得自己沒那么嬌弱,可是傭人端過來的姜茶,她還是喝了,又老實的把一些藥給吃完,傭人看了她好一會兒,見她把該喝都喝了,這才接過知只手上的水杯,從房間離開。
在傭人走后,知只一個人坐在床上,又陷入了一片沉默當(dāng)中,安娜的那些話,在她心里就像一個魔咒一般的存在。
她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為什么要跟她說這些話?
知只越想,放在被子上的手便握得更緊。
第二天知只便去找安娜了,她是一個人去找的安娜,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她不知道安娜在哪,但是她知道安娜在隆洲上班,她去過隆洲,所以她一個人出了周家,在外面攔了一輛車,便去了隆洲。
她自然會擔(dān)心可能會碰到周津南,畢竟安娜在這,周津南也一定會在這,所以知只在到隆洲后,動作盡量小心,她從大廳入后,也沒有驚動隆洲的任何認(rèn)識她的人,只是像個訪客一般走到隆洲大廳的前臺,細(xì)聲說了句:“我找安娜,安小姐。”
前臺看向她,前臺也不太認(rèn)識她,便問她:“你是安小姐的什么人?”
知只說:“我是安娜小姐的朋友。”
前臺又看了她一眼,好在前臺很快便說:“好,我給你打個電話問問。”
知只靜默了會兒,而前臺的招待人員便給知只大電話,知只站在那耐心等候著。
等了幾秒,在電話打通后,前臺同電話內(nèi)的安娜說:“安總監(jiān),樓下有位女士說是您的朋友。”
安娜正在辦公室處理工作,聽到一樓大廳的前臺如此說,便停下手上敲擊電腦鍵盤的手,她以為是周媛,可是周媛今天沒有說要來隆洲找她啊。
安娜問:“姓什么。”
前臺聽到她詢問這個問題,便又看向知只:“您姓什么?”
知只說:“我姓知。”
前臺立馬回復(fù):“對方說她姓知。”
安娜聽后手徹底從鍵盤上挪開,她確認(rèn)似的問:“你說她姓知?”
前臺說:“是的。”
安娜在電話內(nèi)直接說了句:“你讓她進(jìn)來吧。”
在電話結(jié)束后,前臺看向知只:“安總監(jiān)說讓您上去,在十二樓。”
知只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她說完,人便朝著電梯走去,電梯門正好是開的,很快她便進(jìn)入電梯。
而就在她進(jìn)電梯的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