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骨髓。
知只哭著說:“對不起。”
又是對不起,緊接著她的對不起后面,又是一句:“我在努力克制我自己了,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的,可是我忘不掉他,我也不知道我該怎么做。”
周津南沒想到她會(huì)直接同他說出這些話,而知只腦袋已經(jīng)徹底凌亂了,王錚的死,那些記憶排山倒海一樣朝她涌來,她眼睛里都是滿身血的王錚。
她捂著腦袋說:“我每天晚上都會(huì)夢到他,我以為我一輩子都會(huì)生活在村里,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會(huì)有任何的變化,可他突然死了,我一直都不知道是為什么,起初我以為是老天爺在嫉妒我們,可是有人告訴我王錚是被害死的,他為什么會(huì)被人害死?為什么?他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他從來都沒——”
知只混亂的話沒說完,周津南一把將知只捂住腦袋的手扣住。
周津南將她拉到自己懷中鉗住了她的手說:“你不屬于那里,一直都不屬于知道嗎?也更加不可能屬于他。”
周津南臉色似寒潭:“你知道你屬于哪里嗎?那樣一個(gè)人也值得你哭嗎?”
知只嚇得臉色慘白,聽著周津南跟他說的這些話,她在他手上掙扎著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知只哭。
周津南將她不斷掙扎的手,直接掰直摳在手上,讓她看著自己:“你在說這些的時(shí)候,有沒有想過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你的丈夫?你知道自己到底在跟我說些什么嗎?我這么對你花費(fèi)心思是為了什么?是為了讓你迎接我給你的這一切,而不是讓你去懷念你那絲毫都不值得的曾經(jīng),他擁有你不過是他的運(yùn)氣,而不是因?yàn)槟銈冎g有多么不可切割的感情,知道嗎?”
知只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了,只覺得他臉色可怕到要將他吞噬。
知只只能哭著說:“他是我的丈夫,他對我很好,我沒辦法走出來,我想要知道他為什么會(huì)死,我想知道。”
“他是你丈夫,那我現(xiàn)在是什么?你跟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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