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里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時常想起萬鵬,也許,她可以去找找萬鵬,問問王錚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記得當初王錚死的時候,萬鵬就在王錚身邊的。
知只莫名的,有種想回去一趟的沖動,可是她該怎么回去?她現在根本就不能回那個地方了吧。
知只在心里哀傷的想著,不管是周家,還是王家,周家不會讓她接觸王家,王家也不會再接納她。
只是只是真的想把王錚的事情查清楚而已,她沒有任何別的其余想法,就只有這個執念,僅此而已,也許她可以跟津南提一提。
她想到這,緊咬住自己的唇,臉色有些白。
一旦她提,不過是讓兩人之間的關系,在目前這樣的情況下,雪上加霜而已。
可是知只決定了,她還是要跟他說一說。
晚上知只很早回到家,卻沒想到周津南竟然在家,而且還是在家里休息,她在書房工作,知只剛到臥室內,便看到他從臥室里面走了出來。
知只看到他便停住了。
周津南從書房內出來,手上端著水杯,也停住,但沒怎么跟她說話,而是朝桌邊的水壺走去,他將水壺拿起,倒了一杯水,看都沒有看知只,只說:“今天學校有義賣活動,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他臉色是淡漠的,無波動的,視線對他是無視的。
可知只知道,他不是個會冷戰的人,就算到這個時候,他還是給足了她面子,沒有對她任何的漠視。當然他完全是有那個理由,可以對她視而不見的。
知只手緊拿著自己手上的布包,聲音帶著點討好問:“你今天沒去工作嗎?”
周津南端著水杯,手上竟然有顆藥,他慢條斯理的遞到唇邊含住,便端起杯子喝了一杯水。
知只一瞧,緊張的問:“你怎么要吃藥?”
周津南在將藥吞下去后,看向她,嗓音有點沙啞說:“有點感冒,不是什么大事情。”
他并不是很在意,仿佛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他端起手上的水杯便要進書房。
知只急了,走到他面前說:“嗓子痛不痛?有沒有發燒?要不要去醫院?”
她著急問了他好幾個問題。
從她來到這里,她就沒見他感冒過來,他身體好像一直都很不錯,反倒是知只總是感冒讓他照顧。
周津南對于她的關心,臉上的表情也沒任何的起伏,只是為了夫妻間表面上的和諧,配合的回著:“只是小感冒而已?!?
知只擋在他面前問:“真的沒有發燒嗎?”
她伸出手想要去量他的體溫,可誰知道周津南臉一躲,知只還沒反應過來,她的手便被周津南給扣住。
他用的力道還挺大的,一下便讓知只的手停住了。
知只沒想到,愣住了,看向他。
周津南也在看她,面色帶著些不耐,再次跟她重復了一句:“真的沒事?!?
這是知只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類似于不耐的情緒,而且還是對她。
知只瞬間緊張了,只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事情,她想說對不起,而周津南在說完那句話,將她的手撥到一旁,松開。
知只立在那,面對他拒絕她的靠近,完全的不知所措。
周津南從她身邊離開去書房,沒有管她此時是什么情緒跟心情,背影漠然的去了書房。
知只低著頭好久,在聽到書房的關門聲后,她才又去桌邊,再次去替他拿感冒藥。
她剛才感覺到他手握住她手在滾燙,那不是他的體溫,他明明是在發燒的,那一顆感冒藥是根本不夠的。
知只在藥箱里各種翻找,翻找出另外一些感冒藥。
知只又感覺水壺里的誰有些冷了,知只又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