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蓉可沒聽說要坐飛機(jī)出門,她看向周津南。
周媛感覺到大伯母臉色的變化,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是說錯了什么,她看向二哥。
周津南放下手上的筷子,迎上母親的視線說:“晨晨那個活動在別的城市,所以坐的飛機(jī)。”
知只也緊張萬分,要是被周母知道,她回的是王家,那一定又是一場浩劫。
而周津南并沒有任何不穩(wěn)的情緒,他淡定解釋。
肖云蓉想著坐飛機(jī)也正常,聽到津南如此解釋,她便沒再追問什么,又跟周媛笑顏逐開:“今天在這邊吃完飯,陪我,你大嫂子說有件禮服給你呢。”
周媛也略感覺剛才的氣氛有些奇怪,又見大伯母提起了別的事情,她當(dāng)即便忘了剛才那奇怪的氣氛,高興的說:“好啊!大伯母,大嫂子什么時候回來?”
“晚上十點左右。”周母在那跟周媛聊著。
坐在一旁的知只暗自松了好大一口氣,就連拿筷子的手都下意識松了幾分。
周津南神色無恙,用著餐。
之后吃完飯,知只跟著周津南到樓上后,知只對周津南說:“我回來了。”
她在他身后,如此說著。
這樣的話,她之前已經(jīng)說了一遍了,而這次又說了一遍,像是在下定什么決心。
周津南回頭看向她,他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人顯得高貴又淡漠,他問:“你找到了嗎。”
知只想,剛才如果不是他替她回答,恐怕這件事情就要被他母親知道了。
他總是這樣包容她的一切,會替她做一切,跟周家相悖的事情。
知只沒想到他還會關(guān)心的詢問她這件事情,知只搖頭說:“沒有,那個人沒在家,我找了他的姑姑,可是他的姑姑說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知只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臉上多少是被巨大的失落給覆蓋的。
她知道,她只有這一次機(jī)會,這一次機(jī)會錯失,那么她將永遠(yuǎn)都不再有機(jī)會,去得查清楚王錚的死。
因為她答應(yīng)過周津南的,只有這一次,如果沒有成功,那么她再也不會提王錚,哪怕是想,也都不會再有。
知只只覺得疲憊,這種疲憊讓人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緊繃,終于在這疲憊中得到一絲解脫。
她竟然這房間讓她有種溫馨舒適感。
她現(xiàn)在有點想睡覺,對,她腦子里只有想睡覺的心思。
周津南看著她失落的臉,問她:“難道沒有去多問問周邊的人?”
知只搖頭說:“沒問了,也許真是我多想了吧。”知只想了許久說:“我以后不會再想任何關(guān)于王錚的事情了。”
她在跟她保證。
周津南看著她這幅失意疲憊的模樣,又問:“王錚的母親身體怎么樣。”
知只更沒想到他會關(guān)心王錚的母親,她回答著:“很好呢。”
他說:“先去洗個澡吧。”
知只也覺得自己需要洗個澡,洗去自己現(xiàn)在滿身的疲勞,見他不再問,她點頭說:“好。”
然后聽話的去洗澡,她去拿衣服,滿懷心事的去了浴室。
周津南在她去了浴室洗澡后,便在她平時學(xué)習(xí)的桌邊椅子上坐下,她桌上有一支筆,是是知只常用的一支筆,周津南從桌上拿起看了一眼,他將筆放在桌面上輕輕旋轉(zhuǎn)著。
那支因為他的旋轉(zhuǎn)在桌上,發(fā)出磨蹭桌面的聲音,周津南指尖在玩弄那支的動作停住。
差不多二十分,知只洗完澡出來,她穿著睡裙,披散著頭發(fā)朝周津南走了過去。
周津南坐在她平時常做的椅子上,正在看窗戶。
知只只看到他側(cè)著的,修長身影。
不知道為什么,知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