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問他這一句!而且是沖口而出的一句。
周津南在對于安娜的詢問后,他問:“萬鵬?”
安娜想到萬鵬的妻子和自己的擦肩而過,安娜說:“周津南,你那天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你以為我抓不到萬鵬嗎?”
周津南聽到她的話,依舊好脾氣同她說:“安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過與其整天追著我,弄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不如好好處理自己的生活。”
周津南神色淡淡的同她說著。
安娜冷笑:“莫須有的事情?既然是莫須有,你剛才為什么把她支開,是怕她聽了什么去嗎?”
安娜表情帶著挑釁,她緊盯周津南。
而周津南在聽到她這話,抬起臉,目光同她直視著,那眼睛里,帶著三分笑意。
安娜笑著又問:“如果我直接跟她說,關于萬鵬的事情,你覺得會怎樣?”
安娜現在就相當于在挑戰他,威脅他。
她繼續笑著:“我想,那應該很精彩,就算我找不到萬鵬又如何,我將來龍去脈同她說一說,讓她知道他身邊站著怎樣一個人,你覺得她會怎么樣?”
對于安娜的威脅,周津南的臉上是一幅悅色,他輕輕笑著說:“安娜,我并不想跟你因為這些你胡亂猜測的事情吵,至于你想怎么做,隨意。”
對于她的威脅也絲毫的不在意,一幅任君開心一般,他笑著:“好好查,希望你能夠查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安娜沒想到他如此的有恃無恐,表現出來的態度無比坦誠,真摯,仿佛這些事情真不存在一般。
安娜的手緊捏,而周津南也沒有再跟她多說什么,轉身進房間了。
在他進了房間后,安娜站在那沒動,冷冷盯著他。
他這般有恃無恐,越發讓安娜覺得憤怒,她很清楚的知道,他之所以有恃無恐,是因為她手上沒任何證據的,任何事情都講究證據兩個字,所以就算安娜直接說出來,又如何?沒有證據的東西,她的那些猜測追蹤都像是造謠詆毀。而萬鵬這個唯一的證據,現在在他們手上,他當然一點也不擔心。
安娜手緊捏成拳頭,在心里想,周津南,你真就這么有恃無恐嗎?
而且把人帶來這里祭拜,想必應該不只是祭拜這么簡單吧。
知只在跟著著小曹離開后,腳步還處于很匆忙的狀況下,小曹見她走的這么匆忙,在后面說:“知小姐,您傷口沒事吧?要不要先找個地方處理一下?”
知只跟小曹說:“我沒事的,我們先隨便找個地方坐吧。”
小曹其實覺得她根本沒必要跑這么快,如今人摔倒了不說,整個人也顯得無比慌亂。
小曹在知只坐下后,他還是建議:“知小姐,我們其實沒必要走這么遠的,要不歇一會兒,我們往回走吧。”
知只搖頭,她說:“不行,津南跟安娜有事情要聊,我們現在過去會打擾他們。”
知只坐在一個石墩上,忍著腿部的疼痛。
她唇緊咬。
小曹看著她這幅無比倔強的模樣,他對知只說:“先生讓您先走,應該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您別多想。”
知只想,這里輪得著她多想嗎?對于小曹的話,知只還是坐在那一動不動,腦袋低著。
其實小曹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能夠回去,畢竟這事情他也是聽從吩咐的。
他們在那等了一會兒,誰知道安娜居然走了過來,看向坐在石墩上的知只。
知只沒想到她們居然會這么快,知只以為自己還要在那蹲很久,在看到安娜過來,知只的手緊捏著裙子。
她在她面前永遠都是第三者一樣的存在,知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