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知只便在海灘上找到了那棟別墅,秋梓說的那棟別墅。
這海灘上只有這一棟別墅,再也沒有其他的房子了,知只沖了過去,到那別墅前后,知只發現別墅的門是緊閉的,可是里面的房間有燈,知只在門外敲門,不斷對著里面喊著:“秋梓!秋梓!”
她的聲音被海浪聲覆蓋,里面也沒有任何聲響來回應她。
知只用手機打那通電話,電話鈴聲從別墅內的客廳里傳來。
知只在門口聽到了那鈴聲,她在門口左右看著,知只看到別墅的臺階下面,有一塊石頭,而那房子的窗戶是全景落地窗的,里面嚴嚴實實的罩著窗簾,知只搬起那塊石頭,不知道是砸窗戶還是砸門,她想了很久,還是去砸門。
門是電子鎖的,知只拿起石頭便不斷往門上砸著,這一刻,知只所做的一切,出奇的順利,門竟然被她砸開了,門鎖發出滴的一聲,便彈開。
知只分不清楚臉上的是汗,還是雨水,她推開沖了進去。
簡簡跟摘星那邊找了整整兩個小時都沒有找到知只,外面又是狂風暴雨,這種暴雨還跟簡簡她們離開的那個城市完全不一樣,那邊是濕漉漉不間斷的下,而這邊的暴雨卻是裹挾著一切,呼嘯而來,天氣惡劣到像是世界末日要來臨了一般。
簡簡跟摘星找不到知只,又看著外面這糟糕透頂的天氣,一種極其不好的我預感傳來,人是她們帶出來的,要是丟了或者出了什么事,簡簡跟摘星完全無法負起責任。
簡簡跟摘星徹底的急了,摘愿跟簡簡說:“快打電話給知只的家人。”
簡簡問:“打給誰?”
摘愿說:“知只丈夫,他之前不是給我們打過電話嗎?就告訴他知只不見了。”
簡簡急得手發軟,拿著手機立馬找到知只家人的電話,看著外面的狂風暴雨便打過去。
周津南的車正往高長寧那邊趕,他從接到高長寧的電話,冷著的臉,便沒有緩和過。
手機在車內震動,周津南將手機拿起來接聽,他:“喂。”了一聲。
就算外面在暴雨,可車內卻相當安靜。
在周津南的聲音在車內響起,那邊便傳來簡簡急促的聲音:“喂?喂?周先生,您在嗎?!”周津南接電話前沒有看號碼,直接接聽的,他在聽到簡簡的聲音,當即便問:“是我。”
簡簡聽到那邊的回應,當即便哭著說:“周先生!知只不見了!晚上七點的時候我們回到酒店,她突然跑了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酒店!我們現在找不到她人!”
在前邊開車的小曹本來就感覺車內氣氛相當凝固,可當他聽到手機在震動,聽到周先生接聽了電話,便從后視鏡看過去,發現周先生的臉色比之前還要冷了。
那種冷,冷得可怕,像是要將人冰封了一般。
他聽到他對著手機內的人問:“你們現在什么酒店。”
電話那端的人回答:“我們、我們沒在之前那座城市了,因為那邊一直在下雨,我們臨時改變了注意來了我的老家K市這邊。”
簡簡一直都在哭。
而周津南在聽到K市這兩個字后,當即揚高聲音,蘊藏著鋒利跟寒意:“你說你在K市?”簡簡上氣不接下氣:“對、對、我們在K市,我們老家這——”
周津南甚至沒有讓簡簡將話講完,他在掛斷電話后,當即給助理打了一通電話。
在電話打過去后,那邊的人接聽,他直接說:“立馬給我查她的航班,看她是否來了k市,去通訊公司那邊查一下,她跟誰聯系了。”
助理在那邊接到他的電話,立馬回:“好的,我現在就去查。”
在掛斷電話后,差不多十分鐘,助理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周津南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