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說:“我是來送晨晨去上學的。”
老板娘笑著說:“我去給你送晨晨就行了,你干嘛要親自來一趟。”
知只在來的時候,還在樓下買了一些水果,她遞給老板娘說:“這是給歡歡買的水果,您給她帶去學校吃。”
老板娘在那一臉責怪說:“你干嘛這么客氣。”
這個時候晨晨問了句:“媽媽,你昨天怎么沒有來接我?”
他語氣里還有點委屈呢。
知只一聽,當即彎下腰對晨晨充滿歉意說:“晨晨,對不起,媽媽昨天晚上工作實在是太忙了,沒來得及接你,所以讓阿姨幫忙接你回去。”
晨晨難過的說:“好吧,那我原諒媽媽。”
知只聽了后,笑了笑,然后她對老板娘說:“那我就先帶晨晨去上學了。”
老板娘催促著:“你快去吧。”
知只之所以會來接晨晨,是因為晨晨跟老板娘的女兒不在同一個幼兒園,假如她不過來的話,她送完女兒還要送晨晨。
所以知只不想太麻煩她。
兩人又聊了幾句后,知只這才帶著晨晨離開。
之后知只又送著晨晨去幼兒園,晨晨在路上盤問:“媽媽,你昨晚是什么工作忙到這么晚?昨天不是爸爸生日嗎?”
晨晨這么小的年紀,卻將王錚生日的日子記得清清楚楚,而昨天知只之所以不去接晨晨,就是怕晨晨記得,當他問起來的時候,知只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她該怎么回答呢,告訴他爸爸不在了,我們沒辦法慶祝嗎?
還是告訴他,以三根香的方式去給他爸爸過這個生日嗎?
任何一種方式,知只都不想。
她不想開口,她不想去面對。
對于晨晨今天早上的詢問,知只想了想,才說:“是啊,是爸爸的生日。”
晨晨很懂事,腦袋低垂了下去,卻沒再問,安靜的跟在她身邊走著。
知只低頭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再開口說什么。
之后知只在送著晨晨到幼兒園后,知只站在幼兒園外面很久才離開。
知只當然是繼續(xù)去上班,而周津南回了一趟春麗園。
晚上周津南去參加秦云的生日宴。
在一處會所,當天晚上周津南是最后一個到。
秦云起先以為他不會再來,當他看到周津南從包廂外面姍姍來遲時,秦云當即從沙發(fā)上起身,趕忙過去迎他說:“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周津南淡聲說:“怎么?生日會結(jié)束了?”
秦云端著酒杯笑著說:“哪能夠啊,您不來,我這小廟的活動是沒辦法結(jié)束。”
秦云趕緊請著他進去。
周津南在坐下后,秦云瞧著他,在這樣的地方,都像是不染這里的半點污濁,高貴得仿佛淤泥都近不了他的身。
真是如坐云端。
秦云給他倒了一杯酒,接著便招來一沙發(fā)的女性朋友說:“你挑挑,看你有沒有喜歡的。”
秦云招來的那些女人,一見周津南便想要過來搭訕。
周津南看過去,又看向秦云,淡笑挑眉。
秦云解釋說:“這不是怕你離婚了,心情不好嗎?我這些朋友可是精英女性,要身份有身份,要背景有背景。”
周津南淡笑著說:“你自己留著吧。”
還拍了拍他肩膀。
秦云一聽他這毫無興趣性冷淡的模樣,當即便說:“怎么著?離了婚就要守身如玉了?不是吧?”
周津南看到桌上一杯酒,他將酒杯端了起來,放在手上看著。
那高腳杯是水晶材質(zhì)的,帶著花紋,在燈光下那酒杯里深褐色的酒,在燈光下被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