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人清理她的遺物的時候,他們在王根蘭的床墊下發現了一封遺書,那封遺書是王錚留給知只的,當時這些東西在知只看過后,便都在王根蘭手上。
張利華其實還是挺不錯的,平時她雖然尖酸刻薄,可是只要錢給到位了,她也挺好說話,她在拿到那封信后,將那封信交給了知只,然后還有一些關于王錚的遺物。
知只坐在靈堂從張利華手上接過王錚最后留下的那封信,跟他的一些遺物后,張利華跟她說:“她沒留什么東西,她手上那點錢,我也全給她治病了,她后面從醫院回來,本來就有點不太行了,所以身體一直拖到了現在,這個家也沒什么可以給你分,就這些東西,你要拿的話,你就拿走吧。”
知只盯著手上王錚留下的信,看了許久,她對張利華說:“我知道了。”
張利華見她沒有說什么,她也沒再說話,她在將這些東西交給知只,便從知只面前離開。
知只小心翼翼的拿著王錚留下的那封信,她將那封信給打開,里面是王錚留下的話。
“知只,我發生了意外,無法再活,我有一個朋友他姓周,我將你跟晨晨托付于他的手上,希望你今后能與他好好生活。”
只有短短的幾行字,紙張上都還帶著血,字跡相當潦草,可見當時的王錚是在情況最危急的時候寫的。
知只的手撫摸著那張紙上的血,她撫摸了許久,可一直盯著紙張上的字跡。
自己是王錚的字跡,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知只卻總覺得這封信哪里有些不太對。
她盯著看了許久,突然她從椅子上起身,朝著張利華走過去,張利華正在那跟人說話呢,說著該怎么處理王根蘭的東西。
知只問張利華:“我們房間以前的東西呢?”
知只跟王錚以前的房子已經被她們拆了,拆成殘次品在那,她留在那的東西,也并不清楚張利華放去了哪里。
張利華在聽到她詢問,當即同她說:“放在后面的雜物了,上次隨便幫你們收了一下。”
知只聽到張利華的話后,立馬轉身朝著那雜物內跑了去,知只在一個巨大的木箱子里翻找著東西,她從一堆東西中翻出一個盒子,她從那盒子里面拿出一疊的信件。
知只快速將那信件給打開,里面都是王錚寫給她的,那些密密麻麻布滿文字的信件。
以前知只家里沒有電話的時候,在外打工的王錚郵錢回來總是會給知只寫一封信。
可王錚沒讀過多少書,字寫的也不是很好,一開始都是扭扭歪歪的,寫到后面才稍微寫的好些,所以知只對王錚的字跡非常熟悉,也才會因為看到這封信后,沒有任何的懷疑。
可當知只將兩張紙張的信件擺在一起后,知只發現兩張信紙上的字跡有細微的區別。
這個字,像是王錚的,又不像是王錚的。
知只一直盯著那兩張信紙上的字跡,她突然發現一個驚人的事情。
這張信紙上的字跡不是王錚的,因為王錚在寫我的時候,我字的那最后一點,他從來都不寫,這是他的一個習慣。
知只翻開了其余信紙上所有的我字上都沒有那一點。
知只將所有的信紙全都翻完后,她眼睛內突然閃爍著眼淚,她的手緊捏著那些信件。
這封信不是王錚的!
原來這封信真是假的!
從一開始什么都是假的!
信是騙人的,他和他是所謂的朋友,也全都是假的。
知只又看了一眼手上的信,她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原來一開始她就可以辨認出來的,可是她當時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點。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點。
正當知只拿著信件站在雜物間的時候,陳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