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三天,知只在這邊跟張利華很快處理完了王根蘭的喪事。
在張利華看來,只要把王根蘭埋了,那么她的事情就完成了,她巴不得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呢,而知只這邊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留在這里,所以在喪事結束完后,知只自然就得回a市。
王根蘭一死,王家的東西便燒了一大半,更加顯得王家空落落的。
那天早上張利華在收拾好的大廳磕著瓜子,對知只說:“人死了,她也沒留多少東西,這房子我們也沒辦法分你,你瞧,建了個半成品在這,王擔就進監獄了,所以你也別怪大嫂摳門。”
知只之道張利華是什么意思,她對這里已經一點想法都沒有了,張利華根本不用擔心她會來分她這里的房子。
知只說:“大嫂,你安心住吧,我不會來給你分這些東西的,你也好好保重。”
張利華瓜子磕到一半,有些沒想到的模樣看向她,而知只早就把自己行李這些說收好了,手上牽著晨晨。
她繼續對張利華說:“喪事既然完成了,那我就帶著晨晨走了。”
張利華臉色立馬轉笑:“要我送你嗎?”
知只說:“不用,你也保重。”
知只說完這句話,便牽著晨晨從這離開。
而張利華坐在大廳內定定的看著她,突然她喊住了她:“知只。”
知只聽到張利華的聲音,回身看向她。
張利華對她說:“你別怪大嫂什么都不給你留,每個人都得替自己想的,王擔進去后,我也就剩這房子了。”
張利華的自私與刻薄從來都不是暗著來的,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擺在了臉上,知只很清楚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單純的壞人跟好人之分,張利華有她的好,有她的壞。
如果她只是單純的壞。昨天她就不會跟著錢千華去醫院了。
所以知只并不是很討厭她,在她看來,她也很可憐。
王擔看似聽她的,可其實王擔對她也并不是很好,脾氣大的時候,打她是常有的說事情,所以她很理解她有時候的刻薄與自私,是生活所迫。
知只說:“沒關系,王錚死了,我也不會留在這,這本就是你的,王擔現在進去了,你倒不如為自己計劃計劃,畢竟守著他,未必有出路。”
知只說完這些,沒再看張利華,牽著晨晨跨過大門的石門坎兒,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張利華坐在大廳內,強忍著自己的情緒說:“只剩我了,這個王家只剩我了。”
她應該是高興的,可是回頭在看到王根蘭的遺照后,她抹了一把眼淚,起身朝著王根蘭的遺照罵一句:“死鬼,你死了倒好,留了一堆破東西給我,你那兒子在監獄里享福,倒只有我命是最苦的!”
知只在帶著晨晨坐火車回的a市,火車坐了十二個小時,在她終于到a市后,她便接到了錢千華打來的電話,知只看到他電話后立馬接聽。
錢千華在電話里同她說:“那些信我已經找人去鑒定了,那封遺書確實是跟王錚平時的字跡不一樣。”
知只帶著晨晨正好到家門口,她正要拿鑰匙開門呢,聽到錢千華這句話,她便說:“也就是那封信確實不是王錚寫的。”
錢千華很肯定的說:“對,這就是一場陰謀。”
知只說:“王錚和他也根本不是什么朋友。”
錢千華也沒想到這一切真的會是這樣,她之前說的時候,他還對這件事情帶著幾分懷疑,如今當這封信證實,錢千華才發現這里面的一切充滿了奇怪。
錢千華說:“是的。”
在這件事情得到確切的證實后,知只站在那一直都沒動,眼睛一直盯著面前銹跡斑斑的鐵門。
錢千華在電話里說:“你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