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聽到錢千華問,她又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傷,她知道掩飾不了,也因為手上的傷,自己確實沒有處理好,因為是自己的手處理起來實在是不方便,又因為手心里進去了砂礫,知只沒清理干凈,現(xiàn)在手掌心雖然結(jié)了許多的血痂,可實際上傷口卻沒怎么愈合,知只怕傷口發(fā)炎,便回答著錢千華說:“多謝。”
錢千華說:“不要謝,我家里人是醫(yī)生,處理這些傷,我還是很專業(yè)的。”
知只聽到他提起見他家里人,她便說:“錢律師,真的很感謝您。”
錢千華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起身站在了她的面前,對于她的感謝,沒有多余的反應(yīng),只是說:“去哪個酒精跟酒精棉吧,最好有一根針。”
知只看向他,他自然知道她在疑惑什么,錢千華說:“什么針都好,只要是尖頭的。”
知只在聽到他的話后,便去找他要的東西,在將東西拿過來后,錢千華便讓知只坐下。
知只在坐下后,錢千華拿起她的手便在處理著。
他姿勢相當(dāng)?shù)膶I(yè),確實能夠從他的動作上,看出他家里有人是醫(yī)生這件事情。
錢千華看到她手心里的血跡斑斑,皺了下眉,便先拿酒精給她的手消毒,消毒完后,便仔細觀察著她的收心,說:“你手心的傷口里還有很多的砂礫沒有處理干凈。”
錢千華一幅公事公辦,職業(yè)化的表情說著,臉上沒任何的起伏,只是陳述這件事情給她聽一半。
知只想了想說:“我前幾天隨便處理了一下。”
錢千華拿起針用酒精將針頭消毒說:“我?guī)湍闾幚怼!闭f著拿著她的手在那處理著。
錢千華在處理的時候,沒有一直是略微皺的。
知只看到他這個表情,以為是自己麻煩到他了,連忙說了句:“對不起,還讓你來幫我處理這些事情,我應(yīng)該直接去醫(yī)院的。”
錢千華對于她的話,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只是自顧自的處理著她手上的傷,聲音包含職業(yè)機械化的說:“沒什么,我正好也在練手的階段,就當(dāng)是我的小白鼠。”
知只的手掌心擦傷的太嚴重了,那些細小的砂礫被錢千華一顆一顆從傷口里清洗出來。
錢千華說:“下次還是注意點吧,手里面的砂礫要是沒處理干凈,是會發(fā)炎的。”
知只說:“我想著今天就能夠好的,發(fā)現(xiàn)還是不行。”
知只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
錢千華握著她的手在那認真的處理,臉上表情到還是很刻板:“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知道了。”
他臉上的表情雖然刻板,可知只卻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越發(fā)輕,他手的動作跟他臉上的表情根本就不符合。
知只瞧著他手的動作,在那低聲說著:“錢律師如果是個醫(yī)生的話,應(yīng)該會是個很好的醫(yī)生。”
錢千華聽到她這句話,沒有抬頭看她,而是依舊專注于手上給她清洗砂礫,他不茍言笑:“怎么,我現(xiàn)在就不是個好律師?”
他不茍言笑的時候,還真有幾分當(dāng)真的意思,知只連忙說:“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你表面上好像不太愛笑,可是做事情卻又很柔,跟你的外表不太像。”
錢千華是那種典型的面冷心熱的人,他雖然不太愛笑,做事情也認真嚴肅,可是卻是個十足的熱心腸,所以他才會經(jīng)常接她們這種難打的案子。
錢千華對于她夸他這件事情,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那就謝謝你了,我可不知道我的外表是怎么樣。”
知只看著他:“看上去嚴肅,實際上有一顆很好的心。”
錢千華對于這話,倒是沒有回應(yīng),他在拿著她的手在那處理了很久,在兩只手差不多都處理干凈后,錢千華這才說了句:“好了。”
知只聽到這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