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在見完秋梓從醫院出來,她的表情也依舊處于嚴肅且心事重重中,她低著頭一直朝前走著,可是走了一段路后,知只的手機響了,她從口袋內把手機拿了出來,是錢千華打來的,說讓她去一趟律師所。
錢千華也沒說什么事,而知只想著,他要她去律師事務所,應該是有事的,所以知只也就什么都沒問,回了他一句:“我現在就過去。”
兩個人掛斷電話后,知只便去了公交站搭乘公交車,往錢千華的律師事務趕去。
至于打完電話的錢千華在放下手機后,他將辦公桌上的一串鑰匙拿了起來,放在眼下看了一眼,他認為她應該換個居住的環境,他朋友真好有一套房子空出來,不用租金的,可以給她暫住。
不過錢千華想到房間里雖然什么都有,但好像缺了一盆花。
于是錢千華在看了手上的鑰匙半晌,他便從椅子上起身,出了律師事務所。
律師事務所的前邊便有賣花的小販,錢千華知道她到這里還要一段時間,正好他也就在外面等她。
錢千華在到外面后,在賣花的小販前,不斷看著那些花的品種。
花的品種還挺多的,有向日葵,有滿天星,有玫瑰,還有百合。
錢千華看了一圈,覺得那束向日葵還是不錯,擺放在窗臺應該能夠嚴一陣的。
錢千華蹲了下來,手拖出那一瓶向陽花,問小販:“這瓶向陽花怎么賣的?”
小販回答著他:“四十五,不講價呢。”
錢千華覺得向陽花真是不錯,長大了還能結果實,他習慣性的講一下價:“沒得少?”
小販回著:“說了不講價的。”
正當錢千華在跟那小販因為那盆向陽花而講著價的時候,一輛車從不遠處開了過來,正好停在錢千華前邊的不遠處。
錢千華在跟小販講了一會兒價格后,決定放棄這低級的趣味,拿出錢夾便對小販說:“幫我抱起來吧,包好一點。”正要去皮夾內拿錢,突然,他感覺到好像有一道視線落在他身上,錢千華在皮夾內拿錢的手停住,接著,他抬頭看過去,而就在他抬頭看過去,他看到了不遠處,那個坐在車內看他的人。
那個人太熟悉了,錢千華就算是和他只見過一兩面,可這個人,錢千華對于他幾乎是過目不忘。
周津南,知只的前夫。
對方的視線雖然平和,可是平和下暗藏的是什么,錢千華再清楚不過了。
那是危險的殺意。
小販已經把向日葵打包好了,對錢千華說:“四十五塊錢。”
示意他給錢。
錢千華整個動作還愣在那,沒有動。
小販又說了句:“四十五塊,給錢啊,你不是讓我包好嗎?”
錢千華反應過來,從不遠處收回視線,很快低下頭將五十塊從皮夾內拿了出來。
在低頭拿錢的那一瞬間,錢千華就很清楚的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做了一個給自己惹上危險的事情,他讓法院跟日新以及隆洲都陷入了一場危機之中,日新隆洲那些人,會放過他嗎?
顯然不會的。
錢千華任由那個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面色無異樣的接過小販找給他的錢。
至于車內坐著的周津南,看著賣花的小攤子前的錢千華,說:“聽說父母都是醫生?”
助理在他身邊回答,也看著錢千華說:“是的,在省人民醫院工作,背景很是清白呢。”
周津南說:“他怎么敢做這樣的事情呢。”
周津南問的慢悠悠的。
“這個案子基本上都是他在給知小姐推進,策劃,包括利用輿論的那個方法,事情發展到現在可以說,他是從中推波助瀾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