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夫人的視線當即看向身邊站著的人,她都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弄錯了,她在醫院里隨便撞見兩回的人,怎么會是跟安娜還有津南他們相關的人呢。
而且這個人,獨獨就是津南那個她從未見過面的前妻。
這實在是太讓安老夫人有些反應不過來了,她的目光一直盯著知只。
知只在安老夫人的視線下,便淡然的轉過身看向安老夫人說:“我并不知道您是安娜的奶奶,很抱歉,我確實跟周家有關系,也很高興您之前讓人幫我帶路,至于您拜托我的事情,我可能沒辦法幫您達成了。”
安老夫人雖然沒有聽過周家的那位媳婦,可自然是聽過周家的這位媳婦的,所聽到的自然不是什么好話,她之前對知只的好印象,在這一刻完全沒有了。
她那僵住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她對知只問:“你就是周家的那個媳?”
知只自然感覺到這老人表情以及語氣里的變化,她知道她不會對她有好感,畢竟她是安娜的奶奶,安娜的奶奶怎么會對一個曾經破壞了她孫女婚事的人,有好感呢。
知只知道她在她們眼里,必定是十惡不赦,是個勾引周津南的賤女人。
對于安娜奶奶的詢問,知只直接回答她:“是的。”
對方在聽到她極其肯定的回答后,臉色大變:“我倒是真沒看出來,竟然還把你邀請了過來,倒真是我眼拙了。”
安老夫人越看她,之前好感蕩然無存,她沉默了半晌,也不想把事情在這鬧的太難看,畢竟安娜跟周家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她若是再提起牽扯,只不過是影響兩家關系,而且還只是前妻了,不過安老夫人對她的印象已經差到谷底了。
她對之前接待她的人說:“把人請走,送回去吧,免得說我們安家不大氣。”
知只只覺得自己像是受了侮辱,她很清楚人性就是這樣,她們怎么可能去了解事情內在呢,她們只相信那些表面的,而且人性也是如此,沒有哪個人會自家人都不護,去偏袒外人的。
知只聽到那老夫人和之前天差地別的態度后,她也維持自己的體面,對安娜的奶奶說:“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也多謝老夫人的招待。”
知只說完,沒有再多停留,直接從安娜的病房離去了。
安娜靠坐在病床上,看著她迅速離去的背影在那冷笑,冷笑了很久后,她才對奶奶說:“奶奶你怎么隨便什么人都請過來?你讓我學她?學她賤人手段,勾引男人嗎?”
安老夫人是真的沒想到這個人的身份,她對安娜說:“之前在醫院碰見了兩次,覺得她很有眼緣,所以這才叫她過來跟你交朋友,畢竟你也確實應該交些這種人,學學她們的柔和,我是真沒想到,隨便碰到個人竟然會是跟周家有關。”
安娜說:“您看不出來她是這樣的人吧?”
安老夫人說:“我還真是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人。”
安娜說:“現在我跟您說,您應該知道了。”
安老夫人仔細想了想,也覺得是自己大意,這么小年紀就生了孩子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安老夫人只覺得晦氣,對安娜說:“行了,這種人別提了,反正跟周家也沒什么關系了,還浪費時間在她身上做什么。”
安娜聽到奶奶如此說,心情瞬間大好,從病床上下來,一把挽住她的手臂,在那撒嬌說:“奶奶,你跟我爸爸談的怎么樣?我是不是可以出醫院了?”
安老夫人對于安娜這個孫女,還是挺喜歡的,畢竟長得漂亮,雖然脾氣差了點,在她面前,倒是一直都還算可以。
在安娜跟她撒嬌時,她倒是沒板著那張嚴肅的臉了,臉上露出點笑意說:“行吧,這件事情我會給你解決的,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你出院后得跟我回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