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安老夫人在醫(yī)院,正讓保鏢抓著人,準備狠狠給她教訓(xùn)的時候,就在這時,周津南突然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安老夫人聽到開門聲,便立馬轉(zhuǎn)身去看,看到周津南。
她意外了:津南?”
周津南對安老夫人說:“我聽人說安娜好像出了點事情。”
安老夫人以為他是因為安娜而過來的,她臉上的意外消散了些,對周津南說:“是出了點事情,她大出血被送來了醫(yī)院搶救。”
周津南看向被保鏢抓著的知只,而知只也在他看向她時,沒再掙扎,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
安老夫人見他看著,這才說:“安娜是她弄傷的,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報警了,等著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
周津南說:“弄傷的?”
他抓到了幾個關(guān)鍵字。
安老夫人提起這件事情,面色上升起怒氣說:“安娜現(xiàn)在躺在這里,拜這個女人所賜!當(dāng)初就是因為這個女人——”
安老夫人有些話,差點說出了口,可是看到周津南的臉色后,這才想起這個女人好像曾是他的前妻,她的聲音又止住。
這時知只在一旁冷冷的說:“如果您非要將這一切栽贓在我身上,我也沒有辦法。”
安老夫人還從沒被人這么回過話,她在那大聲呵斥了一句:“放肆!”
她的聲音威力十足,讓整間病房,瞬間安靜了下來。
知只臉色倔強,根本沒有懼怕的看著安老夫人。
安老夫人指著她說:“你敢說栽贓?人是在你家里受傷的,你敢說我栽贓你!”
“是她精神不正常,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知只依舊在用這句話,回復(fù)著她。
安老夫人被她的話徹底激怒,對著抓著她的人,說:“給我掌嘴!我要她牙尖嘴利!”
安老夫人想,她當(dāng)初對她完全是看走了眼,以為她性子真是個極溫順的人呢,要不是安娜同她說,她還真不知道她的為人,如今看著她這幅模樣,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差點,也是被她欺騙了。
一個攪毀她孫女婚姻的女人,能是什么好女人!
安老夫人又說:“給我打!”
知只怎么可能會甘愿就這樣被打,她早就不是以前了,她立馬掙扎,在那用力的掙扎,推著抓著她的人。
在那大叫著:“放開我!放開我!”
保鏢沒想到她居然會掙扎,立馬又要扣住她。
伴隨著知只的尖叫,病房內(nèi)瞬間亂成了一團。
可是就在安老夫人的保鏢要再次扣住知只的時候,周津南的助理沖了上去,立馬過去進行阻擋,一把將保鏢的手給拿開,橫擋在知只跟那保鏢的面前。
周津南站在那看著這一幕并沒有動。
安老夫人在看到周津南的人過去阻止時,立馬朝周津南看過去,皺眉問:“你們這是……”
周津南對安老夫人依舊是相當(dāng)有禮說:“老夫人,這是在醫(yī)院,事情鬧出去對大家都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可以等安娜醒來,再問。”
安老夫人說:“津南,你要阻止我?”
她的臉色有些變了,看向周津南的眼神也是。
周津南依舊保持著一個晚輩該有的姿態(tài)說:“沒有,我只是認為事情可以先等安娜醒了再說,我這次來也是聽聞了安娜的事情,所以才過來的。”
安老夫人冷笑說:“津南,安娜之前的事情,我們安家都沒跟你計較過,可這次可跟以前不一樣了,這可不是安娜在這邊任由你處置的那個情況了,這個女人,我今天必須要收拾,我也希望你不要來阻攔,我相信你父親知道這件事情,也絕對不會來插手。”
安老夫人的聲音很是強硬,很明顯是要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