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晨晨應該不會有什么事,而此時知只應該會是在那病房里面,他站在那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過去阻攔。
安老夫人跟隨在那幾個保鏢身后,從錢千華身邊過去后,到一號住院樓內走去。
在到里面后,安老夫人可沒半分客氣,對著吵鬧無比的晨晨呵斥說:“你這個野孩子,你竟然敢在這給我鬧,你要再鬧,你信不信我把你從這里面丟下去。”
她指的是從窗戶口丟下樓。
在保鏢手上吵鬧的晨晨,聽到她那句話馬上就安靜了。
安老夫人冷冷的看著他。
晨晨不敢造次,他現在只想要媽媽,他眼睛里是累,哭喊著我:“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安老夫人厭煩的看了他很久說:“夠了,你要是安靜我會讓你見你母親的,我不準你發出任何的哭聲來。”
晨晨在聽到安老夫人說這句話后,喉嚨里的哭聲忍了忍,接著徹底的不再出聲。
安老夫人什么話都沒再說,轉身便朝著一件病房走去。
晨晨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盯著老夫人。
安老夫人在推門病房門后,里面正是一片安靜,可因為門的響聲,震嚇到了屋內病床上的人。
知只躺在病床上,還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狀態中,只覺得這邊的病房異常豪華,她正打量著這病房里的所有一切時,突然被門的撞擊聲,嚇到身子一驚,她朝著病房門口看去。
當她看過去那一刻,躺在病床上的知只立馬坐起身體,抱著身子不斷往后退著。
她盯著來人,嘴唇不住顫抖的喊著:“你、你怎么來了,晨晨,晨晨呢?”
知只的腦袋上纏著白色紗布,讓此時的她看上去尤為虛弱。
安老夫人站在門口看了她許久說:“你的孩子我替你帶過來了,可因為太吵了,所以我現在讓他在外面待著。”
這樣的病房知只是知道她住不起的。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面?”
安老夫人對于她的問題,只說:“你知道你叫什么嗎?”
知只皺眉,完全不明白她話內的意思。
安老夫人說:“你姓安,叫安酥,你是我的人兒子,安均的女兒。”
知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她大聲說:“你在胡說什么,什么安酥,什么安均?我根本不認識你所說的那些人!”
她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場陰謀當中,她掀開被子就要從床上下來,她現在必須從這邊離開,她要去找晨晨。
可是她人才剛下床,一旁的護士便沖了上去,緊張的攔住她,在那大聲說著:“抱歉!您現在不可以下床,請您回病床上去!”
知只害怕的在那喊著:“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現在要回去!都別碰我!”
可知只剛喊出那些話,她腦袋便是一陣暈眩,她人差點摔倒下去,她身邊的護士看到她這副模樣,立馬將她給扶住。
安老夫人板著臉說:“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必須聽我們安家管制,我不管你之前發生了什么,可從今天起,你做什么,說什么,都要跟我們安家匯報。”
“為什么?我跟你們安家沒有任何關系!”
“這不是你說的算!”
接著,安老夫人從身邊的人,手上拿來了一份東西,然后將那份東西直接丟給知只:“你自己看看。”
那份東西在落在知只面前后,她低頭看了一眼,她坐在病床上愣了很久,才伸手將資料給打開。
當她看到里面的內容后,她手緊捏住那份文件,看向安老太太:“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安老夫人說:“雖然這一切我也覺得很離譜,可你不要覺得我們安家非認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