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裙女人無話可說,只留下一句威脅,隨后化為紫霧消散一空:“程非,這次算你走運,下一次就沒這么走運了……”
程非冷靜的看著紫霧消散,很顯然,這不是此地領主的本身,而是她想辦法散出來的一道霧氣。
這道霧氣的出現,也是想提早干掉程非,只是最后以失敗告終。
這妖獸的本身是何妖,程非猜不出來,但從她這道行來看,定然不是尋常的妖獸。或許此地本來就是她的領地,后來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所以落得被封印的下場。也或許此地不是她的領地,這里是別人的領地,她誤闖進來,最后不慎被封印在此。
不論是哪種,程非都必須盡快想辦法對付她,或許再過不久,等她再吸收一些修士的生機,她就有能力能夠破籠而出,到那時,或許就來不及了。
現在程非能肯定的是,這妖獸暫時也奈何不了他,不然不會想出這么下三濫的仙術來對付他,直接來找程非索命就是了。
程非繞過那根長矛,繼續朝前走去,慢慢走到了獨橋盡頭。
出現了樓梯式的石塊臺階,一直通往上方,不知通往何處。
程非踩到臺階上,一步一步走了上去,距離那星河,越來越近了。
這一路走下去,又是走了很久,直到這樓梯的盡頭,程非踏上最后一層臺階,面前再度出現了類似于亂石之地的境地,只是這次懸空的不再是石頭,而是成顆粒狀的星塵。
這些星塵閃耀著白色的光芒,像是海邊的沙粒那樣,鋪在這漫天星河之下。
小心踩踏上去,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與普通沙粒無異。
程非蹲下來,小心拾起一粒星塵,這星塵竟是十分輕松的被拿起。星塵上面,散發著一股濃烈的妖氣,這不是什么妖獸的尸骨或仙器制造的,而是這妖地本就有的一物,來往的妖獸踩踏的多了,這上面便有了妖氣纏繞。除此之外,這星塵并沒有什么暗藏的危險。
程非一邊伸出神識之力探路,一邊則小心踩踏著星塵往前走,
走至不及五分之一,面前便有一座星塵雕成的人物雕塑,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出現的紫裙女人,也不知道是得于何人的巧手,將這雕塑雕的近乎一模一樣,非常逼真。
雕塑被安放于一塊四平八穩的方石上,方石上有名,妖后。
“妖后?”程非小聲喃喃,想起了妖州的那一只黑雷狐貍,那是一頭雄性妖獸,而眼前這只是一頭雌性妖獸,兩者會不會有什么關聯?
這妖后是那只黑雷狐貍的女人還是老母?又或者是什么遠方表親什么的。
這些都只能等到找到了這只被囚困此地的妖后才能問個明白。
越過妖后的雕塑,再往前不遠,近幾百米開外,有一道身影坐于地上,那人身著古銅色戰甲,正在潛心修煉。
身邊跟著一只生出羽翼的猛虎仙獸,程非神識一掃,就知道是誰了,正是僅剩的幸存者降虎圣者飛安合。
神識掃過之后,飛安合也迅速睜開了眼,似有察覺,像被什么人偷窺了一般。
飛安合起身回頭望去,見一個身影正向這邊走來,對方的身邊竟也跟隨了一只元嬰期巔峰的仙獸,并且還是一只海域仙獸。
這不難說明對方的身份是誰,從何處而來,正是從風州海域一路走來的程非,那海域章魚獸也是在風州海域內一并降服的。
僅此一眼,飛安合就摸了個門清,靜靜地等待程非向這邊走來。
那只飛虎進入到了警惕狀態,待在飛安合身邊,前爪抓地,齜牙咧嘴的,似隨時可以出擊攻擊對手。
程非帶著海域章魚獸來到飛安合面前,隔著十米八米的安全距離,準備先交談一下再說。
飛安合先開口問道:“程非,你居然安然無恙的來到了這里?你身上有股酒氣,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