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了……”
徐仲搜腸刮肚,想了許久,他唯恐這頭白蛇嫌棄他無用,一口把他吞了。
“有了!”徐仲撫掌大笑:“我想起來了。”
“三百年前,太祖東巡行至此處時,有金鯉自水中出,口銜玉璧獻之,上書兩字,為古越語,是陽朔二字,所以此地就被命名為陽朔。”
“一百年前,那條河水改道,又十年后于其舊道上新置一縣,是謂常縣!”
“或許,運氣好的話,常縣哪里就是古越國的皇宮,運氣不好的話,哪里也會有古越國的線索。”
徐仲有些惴惴不安。
“常縣,在哪里?”白蛇問道。
徐仲于是在前帶路。
“話說,你保持這么大的體格,不覺得有些顯眼嗎?”徐仲小心翼翼地提問:“當然,你可以當我沒說過這話。”
“如果你能夠看見我身體里藏有多少道封印,你就會知道我為什么保持這樣的題型。”
徐仲當然看不見。
在這條白蛇體內(nèi),密密麻麻的封印像是沙子一樣,壓縮到了極致,一觸即發(fā)。
這已經(jīng)是她所能縮小身體的極限,再縮小下去,她的身體將無法承受住封印的力量而瓦解。
徐仲抿著嘴。
而這個時候,有蘇玨悠悠醒來,見到徐仲采著風尖行走,便歡呼雀躍起來:“你甩掉那條長蟲了?”
徐仲心中咯噔一聲,額頭滲出冷汗,表情也變得僵硬而不自然。
有蘇玨見到陰晴不定的徐仲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然后轉(zhuǎn)過身去,正看見白蛇盯著自己看。
有蘇玨兩腿一蹬,筆挺地倒下。
“她……”
“如今青丘一族的狐貍,都這么膽小了?”白蛇沒有把有蘇玨的冒犯放在心上。
徐仲松了一口氣,而白蛇口中的青丘引起了他的注意。
半個時辰后,他們趕到了常縣。
此刻的常縣,一片安靜祥和。
但徐仲隱隱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故國的氣息!”白蛇的聲音從頭頂傳出。
徐仲抬頭去看,就看見天空裂開了一角,裸露出日月星辰來,似乎是另外一幅天幕。
而天幕之下,是一座座拔地而起,巨大無比的宮殿,歷經(jīng)風霜,古樸大氣。
而宮殿之前,有一道身影矗立。
“常縣城隍,他怎么會在哪里?”
徐仲尖叫出聲,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他懷里的有蘇玨悄悄地睜開一只眼睛看著讓徐仲如此震驚之人。
……
當徐仲帶著白蛇抵達常縣之時,域外的戰(zhàn)斗也告一段落。
應先天從撕裂的域外中回到倒懸山上。
最先吸引他的不是倒懸山上的減員,而是遠處那一道延綿而深邃的峽谷。
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現(xiàn)問題,之前哪里,應該是一條臥在山中的大路。
峽谷內(nèi)內(nèi)外外都是封印,破損的封印。
數(shù)之不盡的封印延綿了上百里,一層疊加著一層,揮發(fā)著強大無比的力量波動,可以禁錮空間的波動,禁錮時間的流動。
應先天從封印中感受到了被禁錮千年的氣息。
他將自己帶入其中。
假想被這數(shù)之不盡的封印封印著的是自己,他能否破開封印。
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好像經(jīng)歷了三百年的時間。
“如果是我,最少也需要三百年的時間才能破開封印。”應先天推算出了結(jié)果。
他從封印之地采集妖氣,推斷出對方的修為不及自己。
“應該是酆都吞噬人間的動靜太大,讓封印有些松動,從而使得封印中的妖物逃了出來。”
應先天思索著:“能夠配得上這種封印的妖怪不多,每一個都是為非作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