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妖女有關?”大和尚問道。
空慧見狀,急忙和徐仲拉開距離。
“曾在一處外景洞天中相遇過,我認得她,不過她未必認得我。”徐仲鎮定自若,大手在有蘇玨身上摸來摸去,安撫她的情緒。
“不像假話!”空慧小心地說著。
“我知道。”大和尚收起金身:“你的他心通,是我教的,你都知道的事,我能不知道。”
他們的他心通,聽不見徐仲的心聲。
這是因為徐仲命格被改,氣運變化,天機被蒙蔽,天象無法垂目。
即便是大神通者,也很難捕捉他的未來。
金身回歸肉身,金身上的傷口也就在他的身上出現。
拳頭大小的空洞出現在身體的表面,正汩汩冒著血泡,向外流淌著黑血。
“那是一條毒蛇。”見徐仲注視著他的傷口,大和尚急忙說道。
“她毒性太重,大和尚只能壓制住毒性不會發作,卻沒法拔除。”空慧又和徐仲拉近了距離。
“我曾聽過一個土方子,說毒蛇出沒之地,七步之內必有解藥。”空慧壓低聲音:“不過這些多半是誆人的話,我看大和尚是撐不了多久了。”
“他的金身太重,我恐怕沒法搬回菩提寺,不若你們……”
空慧被大和尚一巴掌打飛出去。
“我追那妖女之時,曾看見過一個地方,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妖女被封印之地。”大和尚似乎相信空慧所說的話,竟考慮著要往桃縣去。
“不過,哪里此刻被道盟的陣法師占了,我一個和尚過去,只怕會被道盟的人當做竊賊……”
然后,他就盯上了徐仲。
……
三個呼吸之后,他們就來到了桃縣外圍。
在云端中眺望前方,可以看見有許多煉氣士駕著云氣,在那條白昭矩逃脫的深淵中飛來飛去。
他們在觀測陣法,并將這些陣法拓印下來,送回宗門,看看能否根據古籍,推算出完整陣法來。
這些陣法存在的時間已超過三千年,即便是三千年后的今天,依舊散發著極其霸道的氣息,以至于人一旦靠近,就會被封鎖丹田,禁錮靈氣法力。
大和尚在徐仲手掌中畫了一個眼睛。
然后他的手掌就真的裂開生出了一只眼睛。
這眼睛在掌心之中骨碌轉動著,瞳孔中還長著一張嘴巴。
“你過去那深淵看看,若是發現了有用之物,我會提醒你的。”
說著,就把徐仲松了出去,為此,還扣下了有蘇玨作為妖質。
徐仲借風落在深淵前。
這道深淵橫亙百里,足有數丈寬,深不見底。
在深淵兩側,陣法的陣旗破碎,陣旗上銘刻的符文漫天飛舞,像是一只只螢火蟲,在夜間閃爍微光。
這是最外部能夠看見的。
稍微靠近,就可以看見那些符文彼此交織在一起,像是一頁錦繡文章,又似彩帶飄飄,彌漫在深淵上方。
再靠近些。
那些彩帶就變成了一道道不完成的光圈,把某些東西禁錮在深淵之中。
“是那個妖女的氣息。”眼睛又長出了鼻子,輕輕嗅著味道。
“妖女雖然逃了,但她被封印在此處千年之久,氣息敦厚彌久,你若是有一只天眼,就能看到此刻,還有一條白蛇被封印在這里。”
徐仲自然是看不見所謂的氣息白蛇的。
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向深淵而行。
“你是那家的煉氣士?”他的身后站立著一個面黃肌瘦的中年男人,他提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徐仲的后勃頸問道。
徐仲急忙運轉《周天星斗》,竅穴化作群星閃爍:“我是群星門的煉氣士。”
“原來是群星門的弟子!”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