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受死!”白虎口吐人言,修為通天徹地,向他殺來。
徐仲被嚇了一跳,隨即悍然出手。
一抹劍光從他身后飛升向前,劍氣縱橫三百里。
這口劍光直直斬向那頭白虎。
可眼前哪里會有白虎神獸。
他這一劍,直挺挺斬向了那枚神卵。
神卵周遭的龍鳳被嚇得南躲北藏,散落一地的鳳羽與龍鱗。
卻不是真龍真鳳,只是采白虎神卵道韻而得了一點龍形鳳形的神獸神禽。
“豎子,竟敢虎口奪食。”
一個煉氣士憤而出手,他身后顯化四臂,變化拳,掌,印,勾手,向那劍光轟去。
那煉氣士一與劍光接觸,身后四臂頓時被轟的粉碎。
他吐了一口鮮血,而后緘默不語,看了徐仲一眼,就收拾東西離開。
而在他之后,其他煉氣士也紛紛醒來。
“年輕人不講武德,趁我等采氣之時竟生偷盜之心,看我降服你。”
一個壯若高塔的煉氣士怒喝一聲,聲如黃鐘大呂,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他搖身一變,顯化真身,體型龐大,身強力壯,肌肉虬結似一頭頭真龍盤踞,使得兩口宣花板斧。
是世居東海之濱的巨靈神族。
遁玄道出其人背景。
只見這位巨靈神人揮舞宣花板斧,一斧截陰在前,一斧斷陽在后,劈的空中風雷烈烈,斧上寒光更是攝人心魄,令人膽寒。
劍光如洪流,他一斧斷其流勢。
巨靈神人喜上眉梢,心中暗道:“不過如此。”
然而被截斷的的洪流分化成劍氣,鋪天蓋地,無邊無際的向他撲來。
他仿若置身于星光之下,全身上下的各個毛孔都被星光侵蝕。
下一刻,巨靈神人體內傳來一聲聲悶響,不斷有鮮血從中流淌,把他染成一個血人。
巨靈神人悶哼一聲。
搬運體內法力,煉化劍光劍氣,同時變化人形,收斂東西也走了。
“竟連看都不看我一人,如此目中無人,真是狂妄。”走之前看了徐仲一眼,見他眉眼半開未開,心中恨恨不已。
“此人兇狠,不可力敵。”有煉氣士剛一起身,就被劍光壓制。
他吐了一口血,灰溜溜地離開原地。
“是他不守規(guī)矩在先,我們也不必守規(guī)矩,大家一起出手,把他打殺了。”
金毛犼怒喝一聲,肋生雙翅,一翅生風,一翅生雷,揮舞之時,遂鼓動風雷,身后長尾堪比神兵利器,似一口寶劍,辛金之氣藏其中,辛金屬陰,下沉淤結如一口潭水。
辛金之氣在前,風雷之后。
呼呼大作,萬物也能消融其中。
他話音剛落,在場其余煉氣士于是紛紛出手,截斷天上劍光。
一時間,徐仲的劍光被截成一片又一片,數(shù)百人出手,生生鎮(zhèn)壓下這一口劍光。
“這是誤會!”徐仲開口。
金毛犼瞇著眼睛:“敢不敢睜開眼睛?”
“……”徐仲眼眸半開未開,卻是有些目中無人的狂妄姿態(tài)。
而他身后,朱軫太子,陵光以及遁玄紛紛與他拉開距離。
“他沒有背景,多半會被打死在這里。”陵光與其他兩人傳音道。
“你覺得他沒有背景?”朱軫太子深深看了一眼陵光:“你見過有普通人能煉出三百里劍光的嗎?”
“可是他連基本常識都不懂?”
“或許是人族中許久不曾出世的隱世家族。”遁玄開口:“人族陰險狡詐,就喜歡躲起來悄悄發(fā)展,然后突然冒頭……”
朱軫太子與陵光深以為然。
“這廝目中無人,還好說這是一場誤會?”金毛犼怒不可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