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時,它拉開與幾人的距離,懸浮在干尸之上,開口道:“你們都是雷祖的陽相,無論怎么修行,都只會是雷祖的嫁衣,而我有辦法幫你們去掉烙???”
拾月不明所以,但徐仲聽了卻心神大動,他說的話不假,但有明顯的漏洞。
于是,他明心見性,穩定心神:“你若是有這種本事,又怎么會死在雷祖行宮之中?”
元一話語一頓,無言以對,張嘴嘴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想騙人,也請編造一些好借口!”
徐仲召喚來吞云劍,紫玉葫蘆中無數的劍氣流轉。
一瞬間,吞云劍和紫玉葫蘆在徐仲操作下,形成周天劍陣。
三百六十口飛劍起起落落,劍氣如長河。
他體內的不滅靈光引動五曜中的五行雷澤之神的力量,灌入吞云劍中。
一瞬間,劍光衍雷霆,氣勢雄渾,凌厲的劍氣將元一逼得寸寸后退。&29233&9670&30475&20070&9670&100&100
“我的確沒有這個本事,但我知道方法!”元一一邊說,一邊調動神魂五曜的力量來抵擋。
可它終究被封印太久,又被劫運點燃了神魂,修為不夠,面對徐仲一人還是游刃有余,可面對兩個人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拾月在徐仲身旁,尋找機會,她調轉星盤的同時,一桿桿陣旗從她身后飛出,形成一個純陽真火陣,等待著元一入陣。
“看來只有把你們打服了你們才能坐下來好好談?!?
而元一也不示弱,它張口一吐,一瞬間周遭的壬水之氣被它吸引而來,化作一條長河將徐仲的劍氣沖刷。
但他終究是踏入了拾月的陣法之中。
一時間,陣法無中生有地誕生出太陽真火,他立身于陣法之中向四方看去,只看見周遭太陽真火在熊熊燃燒著,頭頂以及四方各自顯化出一只金烏。
這金烏口中極射而出四道流光,囚住元一的四肢和頭顱,熊熊火海在它身下涌現,烈火之中,元一在被灼燒。
“想要將我煉化,你在妄想!”元一張口吐出葵水之氣來,葵水之氣磨滅了熊熊的火海。
這葵水之氣自然是玄妙無比,竟然引動了徐仲泥丸陰相的水曜密藏。
徐仲目露精光,稍顯貪婪。
“歘!”的一聲。
那元一剛剛脫困,另一處陣法就被啟動。
一道道飛劍從洞府上下的劍痕之中飛出,這些飛劍匯成一口劍光,將元一的頭顱斬斷。
但斷掉的頭顱看看一眼自己的肉身,而后頭顱飛起,與身體接壤,竟是又重新裝上了自己的頭顱。
頭顱剛剛裝上,就被撥浪鼓的鼓聲震蕩一下,一絲絲魂魄正在從不滅靈光之上脫落。
元一心中一驚,但面不改色,只是與徐仲拉開距離。
“我真的可以為你們抹去你們體內的烙印?!痹淮丝烫摕o縹緲般立在虛空之中,他看向兩人:“你們何必非要煉化我,而不愿與我談談呢?”
拾月手下陣旗不斷變化,徐仲手中的吞云,紫玉葫蘆也在不斷吞吐劍光劍氣。
這元一邪門,似乎怎么也殺不死一樣。
“我這神魂聚散無常,刀劍不能傷,純陽不能融,純陰不能消,你們想要殺我,就只能用神魂的力量,可你們沒有神魂。”
徐仲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遂看向身邊的拾月,后者點點頭,顯然那人說的不假。
“我們也想談,可你一出手就要奪舍我,不做過一場讓我們如何相信你?!毙熘俨桓曳潘桑骸安蝗?,你立道誓,以雷祖之名!”
轟??!
一道雷劈在徐仲腦后,把他劈的一個趔趄。
拾月和元一都嚇了一跳。
徐仲拍了拍后腦勺那被雷點燃的頭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