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諸位才子寫的詩作,都在這里了,所有人俱是拿出了一首詩或一篇詞,無有缺席。”
孫學正點了點頭,看來這一輪詩會是不會有哪位才子會當眾扮鬼臉了。
要不然面子可就丟大了。
"咦?"
正當孫學政打算讓書童將這些詩詞傳給外面的才子共同欣賞品鑒之時,最上面的一首詞便是引起了孫學政的注意。
“《浣溪沙端午》,將這首詞拿來于我細看。”
書童將最上方那張紙遞給了孫學政,孫學政接過之后不由得念出了聲:
“輕汗微微透碧紈,明朝端午浴芳蘭。流香漲膩滿晴川。
彩線輕纏紅玉臂,小符斜掛綠云鬟。佳人相見一千年。”
讀完之后,孫學政的雙眼瞪了老大,良久才連呼道:“妙!妙!妙!竟然能在如此斷的時間之內做出這等佳作,實在是天縱奇才!”
此次詩會并不像是如同中秋是會這般是基于某個主題的。
像是那種自然是可以早早準備,到了詩會那天便是亮出準備良久的詩詞,與一眾才子一較高低。
此次詩會的題目俱是來自于抽簽的行事,一炷香之內完詩。
如此短的時間內,詩詞的質量自然是不如那種花了幾個月精雕細琢出來的詩詞有深意有韻律。
孫學政也是觀察了不少詩作了,哪怕是沈敘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也做不出如此精妙的詞句。
不但作不出,而且相差甚遠!
這到底是何人所寫?
孫學政往落款之上看去,只見許青兩個字赫然在其上。
“許青是何許人也?為何老夫在這永州為官多年從未聽過永州城里有這么一位才子?”
但是孫學政還沒來得及細想,便是又取出一張紙將上面的詩句落款工工整整的謄寫了一遍。
隨后將詩詞原稿視若珍寶的放在袖子里。
一般這種傳世之作的手書原稿,是最有收藏意義的。
書童看著孫學政這一番操作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大人,您這是?”
孫學政當即瞪了他一眼:“不該問的不要問!將這些詩詞拿出去傳閱于諸多才子,相互交流。”
書童也不敢多問,當即是拿著托盤便是出去了。
不多時,眾多才子之間便是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議論之聲。
“《浣溪沙端午》這首詞怎地如此精妙!?佳人相見一千年,詞句當真是點睛之筆!”
“這該不是沈兄寫出的新作吧?”
“快看落款!”
“許青?”
“你們誰認識這位兄臺?”
“不認識……”
“王某在這永州多年怎么從來未曾聽過許青是哪位才子?”
一處小亭子中
一男子拿著讓下人謄寫下來的手稿“沈兄,你這永州第一才子的名聲怕是應該讓賢了……”
一身白色書生袍的沈敘白看著手中的詩詞搖頭道:“在下的第一才子名聲都是當年大家胡亂吹捧出來的,當不得真,不過,這位叫許青的才子竟然是能在如此簡短的時間之內作出如此傳世詞作,永州第一才子之名乃當之無愧!只是不知這位許兄是何人,否則沈某定要好好拜會一番才是!”
一處樓閣之上
賢王手中也是拿著一張被不知多少次抄謄出來的《浣溪沙端午》,讀完之后也是道:“好詞!”
隨后有看向一旁站著的蕭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道:“旁的人年紀輕輕便是能做出如此傳世之作,而你卻是詩詞歌賦一竅不通,為父生你何用?!”
蕭葉無辜的站在那里道:“父王,是母妃生的孩兒……”
賢王看著蕭葉冷哼道:“若是沒有為父單憑你母妃一人怎么能……咳咳,為父不與你探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