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有些后悔上次詩會比試完將那些女子手帕隨手放在桌子上的事情了。
但凡他拿個一兩張也不至于現在還要借蕭如雪這個小丫頭的手帕來用。
許青舒坦了之后看了看周圍道:“我們找個地方落座吧。”
蕭葉和蕭如雪便是跟著許青走了過去。
三個人來參加詩會都是被逼無奈的選擇,不是被家里逼就是被女上司逼,所以為了不引起太多的關注,許青依舊將地點選在了一處偏僻的位置。
七夕詩會的糕點就不如王府詩會上多了,味道也大大不如,但是此時倒也不太好挑剔。
許青看著一同坐下來的蕭如雪道:“女子的地方不是在那邊嗎?你怎么也坐到這邊來了?”
蕭如雪一扭頭哼道:“我愛做哪里坐那里,誰敢管?!”
好吧,沒人敢管……
這個大一個永州城里,估計能管住蕭如雪的也就是她爹和她娘了。
不出意外的話,那兩個能管住蕭如雪的人今天晚上是不會出現在這里的。
許青看了看兩人又問道:“你們準備七夕詩詞了嗎?”
蕭如雪和蕭葉又是同時搖了搖頭。
許青看著他們道:“要不要我幫你們寫一首?”
蕭如雪一臉歡喜道:“好呀好呀!”
蕭葉卻是臉色一白,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這件事我還是自己解決吧。”
許青看著臉色蒼白的蕭葉有些不明所以:“蕭兄這是怎么了?”
蕭如雪道:“他用你的詩被父王認出來了,父王覺得他寫不出來那么好的詩,于是就讓他抄了幾百遍的詩,他的手都差點寫廢掉,對了,父親因為這件事,每個月只給他五兩銀子,讓他好好的吃吃苦頭!”
許青聽完后表示,這個苦頭我也想吃……
做王爺家的傻兒子就是好啊,啥都不用干就有銀子花。
收起這個不現實的想法,許青又看向蕭如雪疑惑道:“那你就沒有被發現?”
蕭如雪搖頭道:“當然沒有!父王肯定是覺得以我的才氣是可以寫出那樣的詩的!而且父親還讓我看著他抄詩,還告誡我千萬不要學習他,這就是抄襲的下場。”
許青看著一旁差點哭出出來的蕭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唉,都過去了……”
蕭葉無助的癱坐在椅子上:“過不去啊……每個月五兩銀子,快窮死我了……這怎么夠啊!”
對于蕭葉這種凡爾賽行為,許青在內心里表示譴責。
看來距離詩會開場還有好一會兒的時間,許青拿了一些紙過來,而后磨了磨墨,開始繼續寫《射雕》。
在這些日子里,女捕頭對許青不停的鞭策,原本計劃能寫四個月的射雕,現在差不多一個多月就可以完工了。
跟什么過不去也不能跟銀子過不去。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實踐來摟銀子!
好日子就在后頭了!
看著一旁許青開始不停的寫東西,蕭如雪湊過去疑惑道:“一首詩要寫這么久嗎?”
許青搖了搖頭道:“我寫的不是詩。”
蕭如雪疑惑道:“那你寫的是什么?”
許青嘆了口氣道:“寫話本啊,我又不像你們,躺著就有人把錢送過來,我的錢要自己掙。”
蕭如雪搖頭道:“我不是這樣的,我每天也要完成夫子的課業的,不是每天在床上躺著……”
而后蕭如雪將視線湊過去看許青寫故事,她平時除了習武之外最喜歡看故事了!
“郭靖也已看到那石梁忽然中斷,約有七八尺長的一個缺口,當下奔得更快,借著一股沖力,飛躍而起。黃蓉連經兇險,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笑道:‘靖哥哥,你飛得可沒白雕兒穩呢。’”
讀著讀著蕭如雪便是覺察出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