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并不明白蘇淺為什么這么執著的想要許青的七夕詞。
而且,為何自己老感覺蘇淺在生自己的氣?
女人還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許青嘆了口氣道:“好,我寫還不行嘛……”
聽到這話,蘇淺心中更是生氣了,她辛辛苦苦的帶著許青來參加這七夕詩會圖什么?
還不是為了許青的未來打算?
結果這個人竟然一點都沒有領情。
這讓蘇淺感覺有些委屈。
她明明一切都是為了許青嘛……要不是為了他,自己早就回家去逼著許青寫話本了!
怎么會帶著許青來參加這場詩會?
但是蘇淺性格使然,是不會向許青如同一個絮絮叨叨的小丫鬟一般訴說苦楚的。
即便是心中感到了莫名其妙的委屈,但是臉上卻依舊是一副清冷的模樣。56&29233&30475&2007056&68&100
許青想要找一處能寫寫字的地方,將那首詞寫出來。
蘇淺是許青惹不起的人,自己的頂頭上司,許青今后還要靠她來教自己武功。
恰巧旁邊就有一處石桌。
后面罩著紗罩的木質燈柱正好能照亮整個石桌。
石桌上還放著筆墨紙硯。
主辦詩會之人似乎是在任何一張桌子上都放置了筆墨紙硯供人取用。
不過這樣一來許青也要方便的多,免得還要去原來的座位取紙筆來。
許青坐在石凳上,研磨好墨汁后,提起筆便是開始寫,蘇淺燈柱的旁邊看著許青寫下每一個字: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唐婉追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樣一番畫面,許青在桌邊作詩,蘇淺則在身后注視。
兩人皆是一襲白衣,相映成趣。
那許公子寫完之后便是回過頭看向燈下的蘇淺,將稿紙地給她。
許公子仿佛還在笑著與蘇淺說著什么。
男子俊逸瀟灑,女子溫柔恬靜。
怎么看都是一對璧人。
全然沒有那徐蕓胡編亂造之言,蘇淺和許青之間哪里有半分不和的樣子?
只是……蘇淺怎么依舊還是這副冷淡的面孔,全程只是許青露著笑容的樣子?
而后唐婉看了看兩人,又低下頭看了看孤零零的自己,縱然今晚沒有吃飯,她依舊感覺好飽……
另一處
許青陪著笑道:“頭兒,你看這首詞寫的怎么樣?”
蘇淺剛剛在許青寫的時候已經是看完了,她也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優秀的七夕詞。
尤其是,最后一句: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簡直是這首詞的點睛之筆,讓人讀了回味悠長。
怕是剛剛所有的詞加到一塊都比不得這首詞的意境之高。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有生而知之的人?
蘇淺神色復雜的看著許青道:“能寫出如此意境的詞,你當真沒有心儀的女子?”
許青頗受冤枉的道:“頭兒,咱們這段時間要不就在家里寫話本,要不就是巡街,我哪里去找過什么心儀女子啊,這些頭兒你是知道的啊!”
這么說著,許青又看了看蘇淺道:“頭兒,要不你幫我問問縣令大人,干滿五年,衙門能不能給發個娘子什么的?要不然,說不定屬下可就一輩子打光棍了……”
蘇淺瞥了一眼做著白日夢的許青,哼道:“就會耍貧嘴!”
而后蘇淺坐下來,看著許青道:“若是旁的人擁有你的才華,巴不得讓整個永州城的人都知道,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