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小郡主顯然不買賬,嘟著嘴道:“這算是什么游戲嘛……”
許青道:“堅持到最后有獎。”
小郡主頓時來了興趣,看著許青問道:“什么獎?”
許青道:“本公子親筆書寫的詩或詞一篇,接受定制,怎么樣?有沒有很動心?”
許青為了能靜靜等到放學(xué)……不是……等到詩會結(jié)束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回家也是煞費苦心……
就在許青花樣哄郡主的時候,一則則爆炸性消息卻是以水榭為中心擴散開來。
“許公子再出新詞,力壓永州城諸多才子!”
“不知如此!永州城第一次才子沈敘白看到許公子的新作之后便是將自己的詞作撕成了碎片扔到了荷花池里!”
“真的如此?!能讓最擅七夕詞的沈敘白做到如此,那豈不是說沈敘白比起許公子來都是遠(yuǎn)遠(yuǎn)不如?!”
“那許公子今后不就是永州城第一才子了?”
“永州城諸多大族之中,可有姓許的嗎?為何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也未曾聽說過永州城的諸多大族之中那家姓許,難道這位許公子是寒門出身?”
女子處
眾女子圍在一處,看著被人抄謄下來的詩作道:“這便是許公子的新詞?”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妙不可言!此詞足以傳世!”
“外面都傳言沈敘白看到了許青公子的詞作都是當(dāng)場將自己寫的七夕詞撕碎丟到了湖里呢!”
“何止是傳言!分明是真真的事實,我剛剛便是讓小珠打聽清楚了呢!”
“如此一來,許公子永州城第一才子之名,便是當(dāng)之無愧了!”
“的確是當(dāng)之無愧,不過這詞作用情如此之深,到底是寫給何人的呢?”
徐蕓聽到之后連忙搖頭道:“定然不是寫給蘇淺的,她平日里處處冷著一張臉,便是再好脾氣的才子都是能給得罪盡了!許公子怎么可能還為蘇淺寫一首詞作出來?”
恰逢這時,唐婉和蘇淺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方才說話的徐蕓聲音理科班便是戛然而止,有些心虛的低下頭眼神不知該往何處安放,只能放在桌子上的糕點上。
這時,一開始符合徐蕓的一女子便是聲音中分明帶著嘲諷道:“方才我們還在說許公子的新詞作,蘇妹妹相必還未曾看過吧?不如也一同來觀上一觀?”
蘇淺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他做的什么詞作與我何干?”
蘇淺此時已經(jīng)意識到因為兩次詩會都與他在一起,以這些女子八卦的天賦,哪怕兩人清清白白都有可能變得糾纏不清。
這首詞作無論為何都肯定不是許青為她寫的,因為自己早早便讓許青開始準(zhǔn)備七夕詞了。94&29233&30475&2007094&100&100
再說了這首詞作也是蘇淺向許青討要而來的,而非他主動贈予。
而且,兩人平日里也僅限于一同吃一頓午飯,再多一些的話便是一同巡街,可是巡街也只是職責(zé)所在罷了。
除此之外兩人也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若是引發(fā)不必要的誤會,無論是對她還是對許青都是不值當(dāng)?shù)摹?
那女子聽到蘇淺如此回答像是確定了什么事情一遍,又繼續(xù)道:“是啊,許公子的詩作可不是蘇妹妹這樣每日里舞刀弄槍的女子能讀得懂的,這等連沈敘白都自愧不如的詞作若是讀不懂的話豈不是暴殄天物?”
蘇淺什么都不在乎,可以忍讓,但是唐婉卻是忍不住了,她看著那女子,哼道:“胡念,你連這首詞作是贈予誰的都不知道便在這里陰陽怪氣,你不覺得很是愚蠢嗎?!”
胡念哼道:“唐婉你急個什么勁?難不成還是送給你的嗎?”
唐婉道:“這首詞便是許公子寫給蘇淺妹妹的,你卻在這里議論蘇淺妹妹的不是,當(dāng)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