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哈,來呀陳舟,怎么你不敢砸下來嗎?”
“來,照著腦門這個地方砸下來,一下子就可以為老家伙報仇了!”
六耳獼猴恨欲狂,雙眸都泛著凄艷的紅光。
被秦奮幾乎砸成肉餅的六耳獼猴徹底成了血人,血糊糊的右手指著自己的腦門,非常著急等待秦奮的金箍棒砸下來,渾濁的雙眸里都是他的滔天恨意,一種哀默心死的張狂求死。
“來呀,你個懦夫,我斗戰一族絕對沒有懦夫!”
六耳獼猴看著還在猶豫不定的秦奮,他再次出言譏諷。
“啊……”
秦奮看到他傷痕累累的爺爺,即使死了死了還要遭受無妄之災,即使死了還要被罵做老家伙,心中那顆猶豫的心還是鐵定了下來,丹田真氣倏忽運轉,就連黑色魔方也聽不下去了。
“吼……”
帶著麒麟圣獸的嘯聲,秦奮手中的金箍棒宛若一根通天巨柱,就這么直直砸了下去。
“噗嗤……”
地面塵土飛揚,直接就把六耳獼猴給砸得沒影了。
狂風吹來,只有幾堆血滴,泛著凄艷的紅,好是悲涼。
很奇怪的感覺,秦奮這時心中不但沒有點滴的興奮,竟然還有兔死狐悲的那種凄涼。
“哎呀,嚇死我了,差點老命不保!”
在秦奮的凄涼感受中,院子外約莫十米遠的地方,一個肥嘟嘟胖乎乎的布娃娃出現。
他捂著疼痛到麻木的后背,滿臉的痛苦之色,“老頭都快被你砸散架了!”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好人土地從院墻外來到院墻內,依然是滿臉的堆笑。&29233&9651&30475&20070&9651&68&68
“嘿嘿,陳舟,還認得我嗎?”
“把六耳獼猴交出來!”
秦奮一身的冷氣,這下土地的熱臉直接貼到了秦奮的冷屁股。
搞得,他一張笑嘻嘻的老臉好不尷尬。
尷尬得他只能一個勁地咳嗽,以掩飾他臉上的僵笑。
他這正神干的,怎么說也有著天庭官籍,怎么說也是一方土地。
可現在一個小小的凡人,竟然也敢對他的笑臉潑冷水,真真……真是豈有此理。
“不是,那個陳舟,你爺爺的死即是一個意外,也是一個必然!”
想到了五指山下的孫猴子,好人土地帶著尷尬微笑,還是和顏悅色地走了過去,“我推演過了,你爺爺的壽命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即便沒有六耳公子的鬧騰,他也活不過三天!”
土地說到這兒又尷了。
他看到了秦奮那雙冰冷的目光直接向他射來,射得他渾身不自在。
恍惚之中,他看到了秦奮身后的斗戰圣靈孫猴子的形象了。
這雙眼睛怎么就這么熟悉,凜冽的光芒怎么就那么讓他不舒服。
這時他才感到他的話,說的好像不是時候。
秦奮滿腦子都是殺氣,他竟然在這兒講什么偶然必然。
著實,話說的不是時候。
“不是,秦奮,害死你爺爺的人,其實是六耳公子的三個手下,跟六耳公子無關!”
“那跟誰有關?跟你有關嗎?”
秦奮的語氣很生硬。
這滿臉堆笑的土地,進來就把六耳獼猴給救走了。
自出現就為六耳獼猴解脫,還說什么必然偶然,還說什么差兩三天就壽終了。
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差一天,哪怕是差一個小時,差一分鐘,那也是謀殺。
他六耳獼猴就因為是齊天大圣孫悟空的侄子,就可以這么隨意踐踏他人的生命。
“不不不,跟我肯定沒有關系的,沒有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