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
六耳獼猴越是掙扎,他身上的網(wǎng)格越是結(jié)實。
“我早就說過,你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實不該去迎接我的!”
秦奮還是一個淡然微笑。
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進(jìn)展得這么順利。
來的時候菩提老祖特地暗語了他幾句,并傳了他這個可以入肉的網(wǎng)格。
“你……”
六耳獼猴震驚的臉上滿是震驚。
倒不是因為秦奮的這個扎根入肉的網(wǎng)格,實在是他無法調(diào)動這地宮的力量了。
“難道……難道……”
“你還不算太笨,在你與我的完美對話中,已經(jīng)有人去地宮把真正主人給救了出來。”
在秦奮說話中,從虛無的空間里走出了一個人來,或者說一只猴來。
圓眼睛,查耳朵,滿面毛,雷公嘴。
面容贏瘦,尖嘴猴腮,身軀像個食松果的猢猻。
赫然正是那個被囚禁的孫猴子,那個大鬧天宮的齊天大圣。
后面還跟著胖乎乎的一個小老頭,五指山的土地,他拄著拐杖跟在孫猴子的后面。
就在剛才,秦奮就看出了土地的不對。
在六耳獼猴抽調(diào)出他的神識之后,秦奮的神識就入了他的體內(nèi),并把他昏睡的靈魂給解救了出來,也從而從的記憶中得知,是眼前的這個六耳獼猴把孫猴子給囚禁了起來。
也許是六耳獼猴太過自信了,自信得他認(rèn)為土地還是那個昏睡的土地受他擺布。
在他與秦奮的一番所謂的坦誠相談中,土地已然把孫猴子給救了出來。
并重新掌控了地宮的禁制。
土地雖然不知道孫猴子被關(guān)在了哪里,可是他畢竟是土地,還親自監(jiān)造了這座地宮,對這里的地勢自然十分熟悉,要想在地宮里找到被囚禁的孫猴子,并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他所需要的是時間。
只要秦奮拖住六耳獼猴,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了。
“怎么,你還想翻出花來嗎?”
看著還在努力掙扎的六耳獼猴,秦奮又是一個淡然微笑。
右手就那么隨手一個彈指,扎根入肉的網(wǎng)格頓時燃燒起來。
燒得六耳獼猴三魂少了七魄,燒得六耳獼猴吱吱叫得變出了原形。
幾乎和孫猴子一個尊榮,只是他的頭上長出了六只耳朵罷了。
“師弟,手下留情!”
孫猴子這個時候說道,他在為六耳獼猴求情。
他與六耳獼猴的父親有著八拜之交,而且還因為他大鬧天宮而被二郎神殺害。
怎么樣,他都不愿意看到這唯一的后人六耳獼猴就這么被殺死,縱使他有一萬個不是。
“師弟,我與他父親有八拜之交,我的命也是他救回來的,斷不可傷了他孩子的性命!”
孫猴子雖然被六耳獼猴折磨得夠嗆,但是他還是不想看到六耳獼猴被秦奮就這么燒掉。
六耳獼猴可以對他不仁,但是他絕不可以對六耳獼猴不義。
不然如何面對九泉之下的老六耳獼猴,如何對得起那位生死之交的好大哥。
“師弟不敢!”
秦奮右手再次一個彈指,六耳獼猴身上的火焰就停下了。
本意他也不是要真的燒死六耳獼猴,而是要把兩個六耳獼猴給燒分離了。
那個原本的六耳獼猴有照顧陳老爺子之恩,他也不愿意看到他就這么死掉。
當(dāng)然了,至于孫猴子直接稱呼秦奮為師弟,他肯定是從六耳獼猴那兒聽說了秦奮拜師菩提的事情,秦奮的機緣本身就是六耳獼猴給讓出去的,雖然并不知道他那樣做的真正目的。
“師兄,你還好吧?”
秦奮也直接這樣稱呼孫猴子,并走了過去深深地一個鞠躬,“悟鳳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