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不知是在哪里見到過。又下意識摸了摸袖袍下的幾張銀票,只是瞥了一眼面前的兩名紫色錦衣男子,對身旁的幾名官差呵斥道,“有什么好可疑的!”
隨后,眾人繞過這輛馬車,將其后的幾馬車一一仔細檢查。最后,渤海城幫護送的車隊在消耗了大半個時辰之后才駛入荒北城南城門。
進入城門之后,商隊直接朝著城北的馬家商號駛去,途中那輛馬車直接和隊伍分開,消失在人群中,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四名紫色錦衣男子。
透過窗簾,看著消失在街道拐角的馬車,坐在軟塌上的年邁老者終于長出了一口濁氣。
“不要過問馬車里的大人是誰,好心伺候那位大人安全到達荒北城即可。為了掩人耳目,可以多請一些渤海郡本地的江湖人士護送商隊。但切記,不能讓人靠近馬車,也不能驚擾了馬車內的那位大人。”
回想起,出發前,家主對他的不斷叮囑,終于抵達了荒北城,作為老管家的重擔也可以放下了。
入城之后,單獨的一輛馬車在人群中已經不那名明顯,最終停靠在城北一處鬧市的客棧前,其中一名紫色錦衣男子前往客棧柜臺定好房間,并命客棧小廝將馬車拉到后院,給馬匹準備上等的精飼料。
一名身形魁梧的男子,身穿普通的紫色錦衣,頭戴斗笠,看不出半點樣貌,在四名紫色錦衣男子的陪同下直接朝著二樓僻靜的客房而去。
入住之后,一名紫色錦衣男子一直守衛在客房門外,一名青年男子跟在斗笠男子身后一同進入客房,另外兩名紫色錦衣男子進入隔壁的客房休息。
進入客房后,青年男子將師尊的隨身行李放置妥當,又拿起桌上的茶盞,斟滿茶水之后遞到桌邊。
魁梧男子掀開斗笠,露出一張極為普通的面容,放在人群中,根本無法被察覺,與客棧外的其他普通人看不出半點不同,不論是相貌還是氣質。
此人正是易容之后鳳凰樓樓主沈永新,他受定國侯所托,前往山河林中查探是否有新的“古河之心”誕生。
“你們暗中查看一番,看看有沒有其他世家宗門也潛入荒北城。”沈永新緩緩喝下杯中熱茶,然后閉上雙目仔細感知客棧四周的情形。
除了沿街的叫賣和穿流在街肆上的江湖武者護送一批又一批剛剛進城的貨物。經過一番感知之后,沈永新并未在客棧四周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是,師尊,徒兒這就去。”紫色錦衣青年恭聲道,隨后恭敬的退出房間,并命門外守候的弟子給師尊準備飯食。
名為牧漁歌的紫色錦衣年輕男子一直守在門外,門被李凌云輕輕關閉之后,他小聲詢問道,“凌云師兄,您說我們就一直待在客棧里,不去打聽下外面的情況?”
他們都是這些弟子雖然都是鳳凰樓的嫡傳弟子,但卻是第一次隨樓主外出歷練,一路上一直都是面前這位名叫李凌云的年輕男子向他們安排任務。能夠多在樓主面前表現一番,也是眾人外出歷練的心愿。
“大家先用過飯食,然后再去城中打探一番。”李凌云帶著身旁的牧漁歌一同沿著木廊向樓下而去。
步入客棧大堂,李凌云和牧漁歌兩人找了一處靠近街邊的桌子坐下,入座時還看了一眼四周的人群,嘀咕道,“沒想到,荒北城一家普通的客棧居然這么多人。”
“這可不是,要不是提前預定了客房,恐怕還不知道要在何處過夜呢。”牧漁歌一臉認真的樣子,逗笑了剛剛坐下的李凌云。
李凌云讓客棧小廝先給客房里的師尊和兩位已經休息的師弟將飯食送去,然后才給自己和師弟點了幾樣普通的飯菜。
“客觀需要一些小酒么?冬季要多暖暖身子。”跑堂的小廝用木盤托著一瓶酒水,快步來到桌邊問道。
李凌云擺了擺說,還不待他繼續說下去,坐在一旁的牧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