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吳峰吸納天地元氣的速度也愈發迅速,體內的氣息也越來越渾厚。
“嗖!”
一道人影從人群中穿出,直接朝著謝吳峰后背轟去。
拳風如火,勁風如刀,帶著玉石俱焚的威勢,狠狠的撞擊而去!
令讓開道路的眾人一時錯愕不已,那道人影竟然是金鼎閣長老!
“金長老!”
“金....!”
就在眾人錯愕之際,金鼎閣長老整個人身體都撞擊在離謝吳峰半寸不到的地方,被一道淡淡的金光所阻擋。
“這...怎么...可能?”
金鼎閣長老撞擊在身體散發出的那道金芒上,變成一灘血泥,身體中氣息的外泄,使得全身的氣血四濺。
雖然大片鮮血被金芒阻擋,但還是有不少血跡濺射在謝吳峰衣袍上。
金鼎閣長老本就抱著必死的決心,如果能殺了謝吳峰最好。實在不行也可以重創對方,可是他臨死都不曾想到謝吳峰竟然也會學了他們金鼎閣的不傳秘術。
“金光訣”
以氣息引導外顯,可以讓武者周身形成一道金光護體,抵擋絕殺一擊。
“竟然是金鼎閣的不傳秘術,他居然也學會了?簡直不可思議,絕對是妖孽,絕世的武道妖孽!”
金鼎閣的弟子們一臉震撼,心中更是驚懼,已經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他們竟然在一個外人手中看到了自己宗門的不傳秘術。
就這樣,謝吳峰獨自一個人消失在人群中。
......
太極殿上,謝吳峰緩緩而行,衣袍帶血,在閃著亮光的金磚地板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大殿中,群臣神色各異。
有震驚,有驚愕,有驚懼,有恍然,也有漠不關心。
謝吳峰從群臣中間穿過,直接來到最前方,站在二皇子身側,和其余幾位乾皇子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血染長袍,三個錦衣華服,衣冠楚楚。
“三弟?”三人同時喊了出聲。
太子是有些驚愕,大皇子則是有些震驚,二皇子卻是有些欣喜。
謝吳峰微微點了點頭,朝著左側的首相張延年平淡說道,“既然是在議南燕之事,我身為主帥為何不能參加?”
“南征主帥!”
“不錯,謝吳峰此前還真是南征的主帥,乾皇直到此時也并沒有降下旨意剝奪三殿下的主帥一職。”
“這下有好戲要上演了!”
大臣們私下議論聲漸漸想起,就在此刻,一個聲音尖銳的太監音響起,“陛下駕到!”
群臣轟然跪倒在地上,叩頭高呼:“陛下萬年!”
乾皇一身明黃龍袍,頭戴金龍冠,端坐在大殿高處的龍椅上,俯視著群臣。
王德才正欲喊“起”的時候,注意到大殿上還有一個人一直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跪下行禮。他下意識看了一眼龍椅上的乾皇,那威嚴的臉龐上看不出任何情感。
王德才忍下心中的驚駭,“我的小祖宗呀,您怎么這個時候鬧這一出。”
旋即,王德才高聲喊道,“起!”
大殿中群臣紛紛起身,目光不約而同都投向了站得筆直的謝吳峰。眾人在跪拜的時候,自然也看到了謝吳峰并未向龍椅上的皇帝陛下行禮。
心中駭然,震驚之色差點都流于外表。
乾皇自然一開始就留意到謝吳峰的舉動。不過,謝吳峰沒有被天衍書院留下,也沒有被各大宗門在京的長老留住。
而且,發生在天衍書院外的那一場大戰,已經有黑水司的近侍不斷稟報到御前。
既然暫時無法改變,那就只能先用之。
乾皇眸光開闔,兩道犀利的目光掃過群臣,最終停留在張延年身上,聲音中和,“張愛卿,你們議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