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穿著一身黑布粗衣,步履闌珊的走在田間小道,忍著體內(nèi)的劇痛,面帶笑容的和幾個小孩子打招呼。&29233&3047543&2007043&100&100
韓宜生,桃林村唯一的一名二品境武者。
也正是被謝吳峰重傷的黑影男子。
旋即,韓宜生快速向村子里疾步而去。
此時,匍匐跪在地上。
身前五丈外的地方是一處茅草屋,里面正端坐著一位耄耋老者,正是桃林村的一位一品境武者。
茅草屋是村里單獨的一處院落,因為祖上的規(guī)矩,由村里實力最強的老人“居住”。
這幾日,桃林村祖祠中的石像出現(xiàn)了裂痕,村里的老人便派韓宜生出村去查探山河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異象。
如果去過荒北城人見到桃林村祖祠中的石像,定然會吃驚不小。
這個石像竟然和荒北城外的巨大雕像神態(tài)、氣質(zhì)相差無幾。
桃林村的石像的容貌雖然經(jīng)過歲月的侵襲,但還是可以看清楚,是一個容貌偉岸的中年男子,矗立在高臺上,雙目凝視遠(yuǎn)方,似有一種決然之姿。
“黎爺爺,山河林深處忽然來了不少人,她的后人也來了。”韓宜生聲音嘶啞的說道,嘴角還不斷溢出血跡。
身為桃林村唯一的二品境武者,他還是第一次在山河林中受到如此重的傷,感到無比震感和憋屈。
老者聲音從茅屋里幽幽傳來了出來,“你先下去休息吧。”
老者衣袍一揮,一個黑色小藥瓶被推出茅屋,飄落在韓宜生身前。
“多謝黎爺爺。”韓宜生恭敬的拿起地上的小藥瓶,放入懷中,然后吃力的站起身,然后走向自己家的庭院。
“這些外面的人太過分了,讓他們在山河林外圍采藥已經(jīng)是最大讓步了,竟然還敢深入山河林!”
待韓宜生遠(yuǎn)離之后,茅屋之中傳來另一名老者的嘶啞的蒼老聲音。
“現(xiàn)在還是需要查明情況,這些外面的人暫時先不要管。我們這里世代鎮(zhèn)守山河林,總不能斷送到我們這一代人手中。”被稱呼黎爺爺?shù)睦险呔従忛]上雙眸,沉聲道。
“你說得到底輕巧,我們村里的宜生竟然被外面的人打傷,定然讓他們給一個交待。”
“還能怎么辦?我們暫時不能出去。難道就任憑他們在山河林中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
“這倒不用擔(dān)心,山河林中的異獸、草木經(jīng)過元氣的滋養(yǎng),已經(jīng)初通靈性,定然會給他們一個很好的教訓(xùn)。”
就在幾位老人相互議論之際,桃林村最西端的一處田間,忽然走進(jìn)了兩名外來者。正是沈永新和定國侯府的麻衣老者。
“這地方的元氣果真充裕,要是可以一直在這里修煉,定然可以突破武道桎梏。”
“這地方十分兇險,還是要務(wù)必小心謹(jǐn)慎。”沈永新看著眼前的恬靜田園風(fēng)景,雙眉凝在一起,警惕的提醒著道。
憑借定國侯給的密圖麻衣老者和沈永新穿過古老密林,只是讓隨行的兩人在外面等候。
小道兩側(cè)都是長勢極好的谷物莊稼,兩人小小謹(jǐn)慎的走在田間地頭。直至看到遠(yuǎn)處在嬉戲玩鬧的小童之后才放下警惕。
等小童們看清是外來人,每一個質(zhì)樸的小臉上都露出了一抹興奮。他們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過外來人了。
“你們是什么人?”
在兩人快走到村口的時候,村寨里走出來一個粗衣老漢,佝僂著身軀,攔住了沈永新等人去路。
沈永新十分恭敬的上前行禮道,“老先生,我們是受趙宗良之托,前來拜訪黎老前輩。”
“趙宗良?”
聽到這三個字,粗衣老漢佝僂的身軀忽然有些顫動,雙眼有些厭惡地瞪著來人,“這里不歡迎外人,你們既然來了,也就不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