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庫中所有的珍奇和天才地寶盡數奉獻給一線守城的武者,也不會“送”給乾賊。
而開京城中的百姓也自發的為守城兵士食物、熱水和藥草,誓要和開京城共存亡。
此時,帶著符文的弩箭如雨一般覆蓋整片天幕,很快就阻斷了乾國武者沖擊的步伐。
甚至有些武者直接被當場穿胸而過,嘴角溢出血跡,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前的普通弩箭。
“是箭陣師的箭雨!后退!”一名乾國將領騎著戰馬佇立在人群中高聲呼喊道。
聲音還沒有傳向遠處,一道流光就插入了他的腦門。
帶著符文的整支箭矢直接貫穿了頭顱,箭頭上的寒光還在不斷滴落鮮血,而箭羽則發出“嗡嗡”的聲響。
身法敏捷的乾國武者還可以輕松躲過這些帶著符文的箭矢,而普通的鐵騎甲士就沒那么幸運。
城頭上的燕國眾將領看到這一幕,心中無比震撼。
沒想到殿下的這一決定,竟然還可以直接阻擋住乾國鐵騎的攻勢,就算有武者在前面沖鋒,也是被不斷阻隔。
但站在最高處俯視整個戰場的趙令白卻一直皺著眉宇,不停有飛鷹衛將各種的消息傳到此處。
箭陣師的天幕陣法雖然阻擋住了乾國人的第一波攻擊,但卻堅持不了多久。
因為珍草消耗的太快,卻還是無法趕上這些箭陣師的氣息回復。
望著如天穹一般覆蓋而下的箭雨,乾國太子恢復最佳狀態,冷笑道,“燕國就想憑借區區箭陣阻攔我們乾國的大軍?”
旋即,他朝著身旁的各大宗門長老,笑道,“不知哪位長老愿意出手相助各大宗門弟子?”
沖在最前面的都是乾國各大宗門的弟子,他們不斷要毀掉阻擋在前面的河道流水。
拳風、刀氣、劍罡揮灑而下,就是要不斷推平阻擋在前方的諸多河道。
讓燕國引以為傲的水系網絡成為擺設,但河面很寬,最窄的地方也要十多丈。
不少弟子一邊調轉氣息調來山石泥土填平河道,還要應對燕國“箭陣師”的天幕,也有很多弟子身上帶傷。
雖然沖在前面的都是門中弟子,但在高臺上看著這一切的宗門長老們,還是靜靜站著,偶爾會眉宇皺起。
那是因為自己門中弟子受傷,或者被帶著符文的箭矢穿透。
“還是老夫去吧?!币粋€身形高大的老者站了出來,雙目中泛著無窮的恨意,身穿黑色長衫,一頭雪白的長發披肩。
不過這一切都被一件黑色斗篷遮蓋。
王擇耑,七殺門,太上長老。
一個曾經常年隱藏在燕國的絕頂殺手。
乾國太子看了一眼老人,眼中帶著感激之色,淡淡笑道,“芳華閣的長老,還是請您施展一下閣中絕技功法?!?
在亂軍大戰中,乾國太子對殺手有著絕對私人用處,就是貼身保護自己。
刺客,殺手,對威脅有著天生的敏銳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