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白子純的臉色,并沒有發現有異常的變化,才心中松了一口氣。
“這個家伙怎么也來這里了?”白子純落在那名執事身邊,仔細看了一眼山崗的地勢。
此處并沒有像他們腳下一樣,被擊穿成數百尺深,而是突兀的流出一圈,其上有天機閣獨有的陣法符文在流轉。
“看來,這位吳王并沒有欺騙我們。開京城是真出大事情了!”
天龍城天機閣的這幾位執事都圍在這道流光四周,仔細觀察了一番,面露凝重的神色。
“封靈陣法!”
可以封住一方天地的生機,是這方天地的生靈失去生機。
這種陣法也只有他們天龍城的嫡系子弟才可以學習。
能夠施展這種陣法,又出現在此處。
南域也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白子純的同族兄弟,在御南城天機閣擔任老師的白袍男子。
“子純兄,不用擔心。”
一名身形寬胖執事,手指挑了挑雪白的長須,安慰道,“此處的陣法符文雖然已經變得微弱,但令弟的武道實力應該不會出事。”
“天機閣的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白子純雙眸寒光狠狠的盯著不遠處神情平靜的謝吳峰,冷冷的問道。
謝吳峰感嘆一聲,望著已經十分微弱的陣法符文,“此處應該是受到了開京城中某種東西的侵染。雖然陣法已經失效,但放置陣法的人應該不會有事。”
“希望如此吧!”
白子純冷哼一聲,一甩袖袍,于其他天機閣執事繼續朝著開京城的方向而去。
四下荒蕪,在隨后的幾日中,眾人持續飛掠過十多處山崗,離開京城越近,陣法的符文就愈發微弱。
三天后,夜幕低垂,西面是殘陽如血,而南邊開京城方向更是紅得發紫。
謝吳峰和白子純等人終于遇到一個衣著破爛的白袍青年。對方正在一處山崗上檢查陣法的陣石。
“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其他人呢?”
在謝吳峰的印象上,御南城天機閣一共有十多人,但此刻他只看到一個人在初次檢查陣法的穩固性。
“你們老師呢?”
一名天龍城天機閣的執事率先開口道,作為白子純這一派的人,這一路上他都時刻關注著白子純的神情變化。
“你們是何人?”
那名白袍青年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在臉上露出數道灰塵痕跡,皺眉道,“你們不知道這里已經是無人區了嗎?怎么還敢出現在這里!”
“問你話呢,小子!”
那名問話的執事語氣變的有些冰冷,同時雙手十指甩出十道氣勁,將原本松動的陣法瞬間加固。
陣法中的符文流光剎那間華光大盛,直沖天際,遠比之前要刺目數倍。
如此精準和迅速的手法,將白袍青年看的眼中露出炙熱的光芒,結巴道,“諸位,諸位是我們天機閣的前輩?”
說話間,那名白袍青年放聲哭泣道,“你們,你們終于來了。你們若是再不來,我們恐怕都會死在這里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何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
白子純終于忍不住,直接開口問道。
“我們,我們。”
白袍青年哽咽道,“我們本來是來乾國尋找真龍的消息,但老師他不知為何非要來開京城。”
就在白袍男子開始講述的時候,白子純等人都將目光落在謝吳峰身上,恨不得將這個年紀輕輕的吳王碎尸萬段。
半個時辰之后,眾人終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經過。御南城天機閣的眾人來到開京城以后,發現此處的血祭陣法異常恐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