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是有人收買了玄天司的高手,就是想將這件事情嫁禍給我們言府,讓你家少爺,我來背這口大黑鍋。”
“勾結(jié)范逆,這口鍋還真大。”
楊星河察覺到言少歌眼眸中那一絲興奮之色,為難道。“少爺,二長老現(xiàn)在讓您在這里好好休息。您可不能出去冒險呀。東海可不比帝玄城,這里很亂”
還不等楊星河繼續(xù)勸阻,言少歌就抬斷。
獨自一人前往東海,言少歌不傻,言府雖是帝玄城四大家族,但在東海也并無勢力。想來想去,言少歌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發(fā)漲,只得暫時停下紛亂的思緒。
“我不去東海。”
抬頭看到逐漸靠近自己的那張苦瓜臉,言少歌臉色一板。
“真的?”楊星河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沒再搭理楊星河,言少歌轉(zhuǎn)頭拿起身邊桌案上的一塊糕點,吃了一口,很滿意,又吃了一口,含含糊糊吩咐道。
“去要一份巨虎關的資料。”
“啊?”
“啊什么啊!去要一份巨虎關的資料!”言少歌一腳踹向楊星河。
不敢拒絕,楊星河心中雖然想不明白,但還是按照言少歌的吩咐退了出去。
巨虎關,李洪浩?
言少歌手指沾了沾涼了的茶水,在一旁的桌面上寫下六個字。
“既然言府二長老和廖太府親自去調(diào)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自己現(xiàn)在說不定可以偷偷去東陽皇朝看看。”
“回帝玄城,暫時不能。好不容易才出來歷練一番。”
此時,言少歌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身影,言琨。
“現(xiàn)在就等楊星河回來,就可以安排此事。”
想著,言少歌嘴角的笑容愈發(fā)明顯,看了看四周,斜靠在軟榻上。
等楊星河返回之后,言少歌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對方以后,看著楊星河錯愕的目光,問道。
“怎么了?難道有什么問題?”
“不,不是.”楊星河解釋道,眼中的神情確實愈發(fā)古怪。
言少歌總感覺對方看自己的目光像是在看怪物一般,聲音一冷,喝問道。“到底怎么了?”
“那個,少爺,怎么會突然有這種想法?”
面對少爺冰冷的目光,楊星河也只得解釋道。“每年皇朝都會派年輕弟子悄悄潛入東陽,之前少爺您總是拒絕,現(xiàn)在怎么想著去東海之東呢。”
言少歌沒有回答楊星河的問題,而是拿起拿起玉簡,仔細閱讀起來,既然暫時要悄悄潛入東陽皇朝,那就的好好了解一下巨虎關。
帝玄城,言府。
漢白玉雕欄畫棟,樓宇亭臺,隱于山水之間,數(shù)十個園林點綴在言府深宅。
院落間的長廊如龍脊般穿林過湖,將整座言府的庭院樓閣交織成一幅優(yōu)美景致。
此刻,芳蘭軒中,一襲紫袍的中年男子,拿著管家親手捧上的信紙,滿心歡喜,眼角的皺紋因喜悅愈發(fā)明顯。
“府主,何事如此開心?”
一旁湖畔的畫舫甲板上,一襲華貴長裙的婦人,玉顏如畫,微微側(cè)著螓首看向軒閣下的男子,輕笑道。
“還能有什么事?還不是你那臭小子。終于開竅了!”
說話之人正是言府當代府主,言琨。
“是少歌?他來信了?”
中年婦人臉上也露出一抹欣喜,自言少歌離開帝玄城之后,她就整日深埋愁緒。
“少歌怎么了?”中年婦人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下,快步走下畫舫。
“夫人,你小心點腳下。”
待看清書信中所寫的內(nèi)容,言夫人臉上起初那一抹開心的笑容,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