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豪雄。曾得罪過權臣賈充而遭貶,后來落草為寇。”
“他娘的,不好好報效朝廷,非得落草為寇。”此人手執環首刀,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龍精虎猛。
時值深秋,萬木搖落,在一片死寂之中,有角聲嗚嗚咽咽地鳴響起來。
“有敵襲!需得小心!”一些身經百戰的將士,精神抖擻,壯懷激烈猶如易水之寒。
連綿起伏的山嶺百草凋敞,霜重地滑。由于這幾日陰雨綿綿,土質疏軟,泥濘中伴隨著雨水激成層層浪花漣漪。
“就走了?”雖然敵軍有數百之眾,但部曲眾將都是熊羆之將,廝殺未必不是對手。
“許武,你可知他們未曾察覺我們嗎?”雖說虎豹騎藏得十分隱蔽,但土匪們根本沒有停滯,前路疾行。
“他們目光堅定,像是蓄謀已久!”劫匪所圖,不過二點,金銀珠寶和糧食輜重。
“不好,祁縣溫家。”溫家是太原的名門望族,生而富貴,窮奢極欲。有資財數十萬,占有大片土地和勞動力,并有自己的武裝力量。
是夜,大雨滂沱。
“溫恭呢?”溫恭是溫家家主,是家中長者,德高望重,先任祁縣縣令。
“大當家,那塢堡易守難攻。”當時北方大饑,社會動蕩不安。富豪之家為求自保,紛紛構筑塢堡營壁。
“屯聚堡塢,據險自守。”塢堡之內,面對突如其來的悍匪,大家早就手忙腳亂。
“塢主,快要頂不住了。”說罷,只聽“嗖”的一聲,時箭如飛蝗,生生把門外御敵幾人射成刺猬。
頓時,硝火通明。始料未及的城中無辜百姓,成了這些罪大惡極,殺人如麻的刀下亡魂。
頓時哀鳴遍野,尸骨成山。有的奸淫擄掠,發泄獸欲。
“放肆!雁門馬邑張安世在此!爾等速速下馬投降。”聲音震耳發聵,聲震屋瓦。
'看身后人馬不過二十騎之后,但見一個鷹嘴鼻子,蜂目豺身的人。
“小子,活膩歪了。”揮舞著鋼刀,纖長挺直、結實鋒利。
“少主,且待我斬殺此獠。”側身走出持槍少年,槍長而鋒利尖銳,使用靈便,槍頭刃可刺可斬。舞動時,寒星點點,銀光皪皪。只一擲,那人便擊飛數米,血濺當場。
來回挑刺數十人,槍宛如游龍,直擊長空。
“那是“虎豹騎”李由!”李由出身隴西,典型的關中大漢。
叛軍畢竟良莠不齊,素無軍紀。星散四處的賊人,有的就地誅殺,有的抱頭逃竄。
“將軍,饒命啊。”此人光頭錚亮,兇神惡煞。
“吾乃東觀鎮人,受那公孫止挑唆。”面對生死存亡,光頭畢恭屈膝,跪地求饒。
塢堡內,河晏清明,他們組織兵民,趕跑了來犯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