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視舒適且具高級感的家具以及店內(nèi)裝潢是拉斯威爾咖啡廳的賣點。
自東區(qū)下車的夜啟、冷心瞳、凝紫一行人,決定以這里為落腳點,簡單地解決一下午餐的問題。
至于為什么會在以蛋糕為午飯的咖啡廳就餐,緣于凝紫所發(fā)起的提議。給夜啟和心瞳的理由則是她必須要提前將一整天的糖分一次性補充完畢才行。
由于正值午間時分,店內(nèi)的客人并不是很多。畢竟能將咖啡和蛋糕作為午飯的人還是極少數(shù)。
在四人席位就坐的他們,沒過多久便等來了各自點的咖啡和餐品。
“這...這還算是咖啡嗎?”
夜啟傻眼地望著凝紫那正將附帶的小袋白砂糖一袋又一袋地往裝有摩卡咖啡的棕色瓷杯中傾倒著的行為,口中喃喃有詞。
在他看來,凝紫面前那杯咖啡的水位線貌似肉眼可見的上升了一小截。
填滿砂糖的咖啡真的還能被稱為是咖啡嗎?夜啟很想這么問,但受于凝紫周身于無形中產(chǎn)生的壓迫氣場,他硬是將這句話咽回了肚子里。
不過凝紫并沒有想著要回應(yīng)夜啟的困惑,只見她終于倒完了第六小袋砂糖,接著用銀色長柄勺均勻地開始了攪拌。那副旁若無人般的認(rèn)真姿態(tài),似已完全陷入了杯中。
“學(xué)長。夜學(xué)長。”
坐于夜啟身側(cè)的冷心瞳輕聲喚了他。怎么了——夜啟將視線從凝紫手上移開,而后轉(zhuǎn)頭看向心瞳。
“雖然店里的客人這會兒并不是很多,但學(xué)長就這樣明晃晃地盯著女生看,是不是有點...有失禮節(jié)?”
冷心用流露出略顯生氣和意料之中的語氣問。夜啟穿插了像是把氣硬往回吞的沉默才說:
“抱歉!只是有些驚訝......”
“驚訝...?”
冷心瞳說著望向凝紫,在發(fā)現(xiàn)夜啟指的是那些已經(jīng)完全用盡的透明小袋后,又貌似心安地嘆了一口氣。
“看你一路發(fā)困的樣子,不攝取一點咖啡素怎么行?”
似乎是覺得攪拌地差不多了,凝紫將那根銀色長柄勺放于咖啡杯旁,而后便端起咖啡,背靠著單人沙發(fā)小小地抿了一口。
“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夜啟苦笑道。
近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就那樣靜靜站著不動,而且還能一直保持著精神不疲乏的狀態(tài),也就只有在「虛陵」受過特殊訓(xùn)練的冷心瞳和凝紫能做到了。為了應(yīng)付各種任務(wù),她們時常會在某一個地方持續(xù)呆七八個小時以上而不動身形。
端起面前飄著香味的黑式拿鐵,夜啟閉目深吸了一口,然后便啜飲了起來。
“話說,我們要怎么去那座島?”
他開口問道。
原本舔著抹茶拿鐵奶泡的冷心瞳抬起了頭,納悶地說:
“當(dāng)然是坐船啊......”
心瞳說著將左手探向夜啟的額頭,捂在了他的額前。
“你要干嘛...怎么突然?”
“還好...”心瞳收回了手,道,“我還以為學(xué)長是對交通工具產(chǎn)生了恐懼心理,所以才會問出這種多此一舉的話。”
“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有!”夜啟擺出一副苦瓜臉說道,“我只是想,應(yīng)該沒有船會去那座無人島吧?畢竟理事會可是已經(jīng)收回了那座島的租借權(quán)。而且,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不都是利用魔具什么的......”
原來如此——冷心瞳釋懷似的點頭說。
“以國家攻魔師的身份征用一艘私人船只不就行了?”
凝紫忽然插嘴道,只不過說話時的視線全都集中在了杯子里的咖啡。
“六翼契約是直屬于國家管轄的特務(wù)機關(guān)嗎?”
夜啟蹙起眉頭,語氣認(rèn)真地發(fā)問。
“自然不是。即便是圣都,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