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仡說道:
“少爺不用擔心,我沒事的,多謝你替我和大郎做這么多事情。”
蘭子義擺手道:
“我做的只是太少,沒有太多。”
然后蘭子義又和杜京告辭后就著急牽馬趕往宮里去。
經過剛才這番鬧騰,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已經剩不下幾個人了,蘭子義來到酒樓門口,打算解馬,結果看到月山間已經牽了兩匹馬在那站著,她見蘭子義來便冷笑道:
“你大哥用不著這匹馬了,我和你用。”
蘭子義心中惱火,面帶慍色,他不客氣的奪過韁繩,同時他道:
“你既然在樓上都看見了,為何不下來幫忙?”
月山間鼻里冷哼,嘴上卻恭敬地說道:
“我去幫忙?你難道還想讓我學你大哥那般大開殺戒?那么多官兵圍著,真有本是幫忙的是你蘭家至交曹進寶,他才有面子去幫忙呢,可他老人家一見到樓下勢頭不好人就直接溜了,只剩下我一個孤苦伶仃的在這牽馬,您就別埋怨我了。”
蘭子義聽說曹進寶逃跑嘆了口氣,他緩和了口氣問月山間道:
“你穿裙子不好上馬吧?我來幫你?”
說著蘭子義來到月山間旁邊,兜著手做腳踏。月山間見狀笑道:
“這才像話嘛。”
說罷月山間就一腳踩馬鐙,一腳踩著蘭子義的手側坐上馬鞍,拽著韁繩勒好馬,等蘭子義再一上馬兩人便往招賢門那里趕回去。兩人催馬匆匆趕往招賢門,途中正好碰見請了御醫回來的桃逐鹿,略作詢問后蘭子義就與桃逐鹿匆匆別過,兩邊各自去忙。
蘭子義與月山間來到宮門口自有衛軍出來為兩人牽馬,守衛招賢門的臺城衛見蘭子義與月山間去而復返并沒有太過詫異,他們只是和往常一樣靜靜的迎接蘭子義入內,這樣的平靜自然引起了蘭子義的懷疑,侍衛們怎么可能問也不問就讓蘭子義進去?他們這可怎么給魚公公通報?除非里面魚公公已經知道了外間的事情。
果然,當蘭子義見到被帶到魚公公面前時已經有臺城衛在給魚公公匯報,見蘭子義來后那衛軍便收聲立到一旁。魚公公見蘭子義到來便揮手對那衛軍吩咐道:
“衛候已經來了,你就可以下去了。”
那衛軍得令離開,出門時正好和蘭子義擦肩而過。蘭子義跟著那人回頭回頭稍微瞥了一眼,兩人略作拱手算是打了招呼,之后蘭子義便與月山間夸不入內向魚公公拱手道:
“公公,子義有事求見。”
今次蘭子義來的不再是衙門的后庭,他這次被帶了公公辦公的房間來,魚公公這時已經換好了官服端坐案后,見蘭子義拜謁他立刻問道:
“子義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我聽說你和杜京在玉皇坊動起了刀子?是怎么回事你快說來與我聽聽。”
在蘭子義拱手的時候月山間就已經踱步到魚公公身旁殷勤的端茶遞水,魚公公問完話,蘭子義還未來得及答,月山間就搶著說道:
“衛候自作聰明,結果搬起石頭咂了自己的腳,所以才讓杜京抓到把柄,給他大哥扣上了擅殺官差的罪名。”
魚公公轉臉看著月山間問道:
“你怎知衛候是自作聰明?”
月山間笑道:
“兒陪著衛候出宮后就一直守在桃家大嫂身邊,誰知我們正在逛街時衛候卻使喚桃逐虎下來叫我上樓彈曲,硬生生把我給支開,這可好了,我剛上樓去就聽見外面騷亂聲起,在看過去時桃逐虎已經出手連續擊斃三人,禍事已成,再難悔改。”
魚公公聞言點點頭,于是他看向蘭子義問道:
“子義,月兒說的可屬實話?”
蘭子義拱手道:
“月兒說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