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要和李逸一路同行。
他就想將眼前的李逸再痛揍一頓。
念及此,裴瑾廷沒有松開顧青媛的手,反而扣得更緊。
“我不能答應你。”
顧青媛笑了起來,站在腳踏上,和裴瑾廷對視。
臉上笑著,鼻尖的酸意卻讓她的話帶著顫音,她再次堅決地搖搖頭,
“對不起,裴景珩。我食言了。我不能和你一起過下去了。那封休書,你就算撕了。也沒關系。我這里還有。”
裴瑾廷心瞬間涼了,眼神也冷了,不容置疑地說,
“今日你答應也罷,不答應也罷,我不會放你走的。我說過,你的名字只能冠我的姓。”
這話就像冬日里的凜冽寒風,吹散了顧青媛心頭的綺意。
她轉動眼珠,微微抬頭,將眼中的淚意壓下。
漠然片刻,輕笑一聲,說,
“裴景珩。不要說笑話了。很抱歉,我的毀約。我就是這樣一個很壞的女人。”
她雙目清冷冷望向他,
“裴景珩,你知道的,當初和你約定搶親,不過是你恰好在身邊罷了。你不答應,我會找其他的人。”
她用難懂的眼神看著面色鐵青的裴瑾廷,“當初靖王世子也在我想要盟約的人選里。”
“你們都是一樣的人,流連風月,都是那么好說服。”
她感慨,“可惜我想好的說辭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
說罷,她輕輕地將手從裴瑾廷手中抽出,轉身欲上馬車。
大概是沒有從顧青媛制造的震驚中回過神,裴瑾廷的思緒有些混亂,低眸看著空空的手掌。
“顧圓圓……”
靖王世子沒想到跟著前來看戲,卻被戲演到了自己身上。
再如何的混不吝,這個時候也跳了起來,
“這這這……顧……弟妹啊,你就算當時找本世子,本世子也不會答應的……這……”
明明沒有發生的事,靖王世子看著裴瑾廷那周身的黑暗氣勢,只覺得有嘴說不清,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他明明就是個無辜的路人。
顧青媛看著腰肢上那裴瑾廷重新箍上來的手,好聲好氣的,
“裴景珩,你放開我吧。我們之間就是一段孽緣。我們倆沒可能的。”
他們是兄妹啊,怎么可能過一輩子?
這樣不輪的事,一旦被天下人知,如何在世間立足?
美好的過往,純真的少年,就如一場溫柔的美夢。那就一直留在夢里吧。
就讓他以為自己是個薄情的壞女人。
好似剛剛的震驚還不夠般,顧青媛看著腰間那白皙的,青筋暴起的手掌,慢慢地說道,
“裴景珩,你都沒覺察嗎?自從和我在一起,你總是多災多難的。刑杖,刺殺,樣樣不少。”
“你那么聰明。竟想不出原因嗎?”
眼波瀲滟,媚意橫生,說出的話卻令人寒心。
裴瑾廷直勾勾地望著顧青媛,溢出一聲低沉悅耳的低笑聲,
冰冷低沉的聲音,似風灌入眾人的耳里,
“顧圓圓。你執意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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