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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轉到如意身上,隔了好一會兒方若無其事地移開,問如意姑娘。
“如意,這是你弟弟嗎?”
如意面色有些不好,眸光幽深地看了眼地上和豬頭一樣的徐來福。
“休得胡說。平日里真是太過放縱你了,這是國公爺。平日里我照顧你還不夠嗎?這是想姐夫想瘋了,見人就亂叫。”
如意眼波流轉,看了眼做壁上觀的顧青媛,再看了眼跪在下首的徐來福。
怪她。
平日里想著不在國公府,也不在國公爺面前,徐來福亂叫也不曾阻止。
反正也沒人知道,還能滿足她心底的那絲絲想往。
她頓了頓,淚盈于睫,“來福這孩子,看著年紀不小,其實還和個孩子一樣單純。心中仰慕國公爺也不知拐個彎。”
原本抄著手坐在一旁的裴瑾廷輕輕抬眸看向如意,隔了良久方笑起來,聲音平和清雅:“什么話都讓你說了,好一個和孩子一樣單純,哪家的孩子會和畜生發、情一樣,往人前拱。”
他的笑漸漸斂去,聲音發沉而低促,“只是,他這畜生事沒做到您跟前,您自然體會不到切膚之辱。若是您自個被人侮辱了,還望您可照舊為那人開脫,和孩子一樣單純。”
話已經是說得很不客氣,也把如意還想退的路給堵死了。
“來人。到如意姑娘面前舞一舞單純……”
聽起來有些像威脅和恐嚇。
京都聞名遐邇的紈绔子,當然干得出這樣的事來。
如意姑娘面色一黑,身形不自覺地往后一縮,想要辯駁的話咽了回去。
上頭顧紹到這會,無需再言語太多,什么都明了地一清二楚。
不著痕跡地從如意姑娘身上掃過,待落到徐來福身上,嘴角緊緊抿住。
旁人或許不知道,可跟在顧紹身邊很多年的全叔,感受到自家主子的殺機。
那邊,只見如意姑娘眉色一抬,雙膝一軟,從椅子上跪倒在地,輕聲哀求。
“紹哥,千錯萬錯,都是弟弟的錯,您要打要罰,望您看在徐陳兩家都已經滅門的份上,對來福抬抬手。”
“徐家,到底也是為了那場戰而沒的呀。”
如意咬緊后槽牙,眼眶一紅,拼命地捶打著一旁的徐來福。
“讓你不學好,偏學那浪蕩子的做派,你都忘了你兄長是怎么死的嗎?”
“還不好好和姑娘道歉,求她放你一馬。”
如意的眼淚一滴接一滴往下砸,哭得可好看了,只有眼淚掉下來,妝容與唇脂分毫不掉,哭得和三十歲的仙女兒似的。
“大姑娘,求求你,饒他這一次。”
徐來福尚在懵懂時,就被如意推到顧青媛跟前。
還沒過來,就被斜里伸出的一腳給踢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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