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閻兄也聽過坊間關于審判者的傳說吧?”
繞了這么久,西川智也終于說出原本的目的。
“當然,傳聞他身著藏青衣袍,面戴鬼神面具,殺伐果決,數(shù)秒便取人性命,而且,還和西川組長你有過節(jié)。”
西川智也聽到最后一句話時面色有些不自然,不過他沒有退卻,而是繼續(xù)慫恿道:“不僅如此,他還壞了我橫濱的規(guī)矩。”
“哦?”閻昊微微一笑,“不知他壞了哪條規(guī)矩?”
西川智也湊到閻昊耳邊,輕聲說道:“大杉碧死了。”
閻昊神色微變:“他干的?”
“正是。”
接著,西川智也將大杉碧死時的情景詳細描述了一遍。
“還有這種事?”
閻昊驚異于這條消息竟然沒送到他手上,很快就恢復平靜。
“那西川組長的意思是?”
“請山口組出面,將此獠誅殺!”西川智也抱拳道。
“是這樣……”閻昊沉吟道,“西川組長應該知道,在這橫濱,規(guī)則就是弱肉強食。”
西川智也深吸口氣,他本就沒打算用三言兩語忽悠閻昊。
“閻兄,我明白。”西川智也陪笑道,“10根金條當做定金,明日送到您府上,事成之后,再付50根金條……”
“慢!”閻昊抬手,打斷西川智也,手指敲了敲桌面,眼神中掠過一抹寒光,隨后被很好地掩飾起來,“西川組長是不是隱瞞了什么,如果想把我當槍使,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西川智也還以為閻昊是嫌少,于是有些肉痛道:“再加上中區(qū)的洗浴中心,閻兄,這已經(jīng)是我的底線了。”
閻昊聽后冷笑一聲,這就是他來此的理由,若是換做旁人,恐怕已經(jīng)將此事敲定,但傻子都知道,錢哪有那么好賺!
他能爬到山口組二號人物這個位置,靠的不只是身手和手段,還有時刻以山口組利益為重,不然,他這個二號人物早就被干下去了。
食君之祿,自然思君之憂。
“你誤會了,西川組長,我山口組沒有插手你和那審判者之間恩怨的想法,就如你滅掉大杉組,我也不會插手一樣,說句不好聽的話,你的行動瞞得過我么?”
頓時,西川智也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一開始,他針對審判者有上中下三策,上策是直接將審判者綁了交給神圣教會,趁勢攀上神圣教會這棵大樹,與山口組分庭抗禮,但計劃失敗了,審判者之強超乎他的想象。
中策就是借山口組之手除掉審判者,雖然會失去神圣教會這條線,但好歹西川組也一躍成為橫濱一流組織,日后總會和其他巨無霸勢力有交集。
下策就是收買審判者,以審判者能力之強,只要招為麾下,步步蠶食那些不安分的小組織的話,也是可以逐漸擴大勢力的,但那就代表著他向?qū)徟姓哒J慫,傳出去名聲不太好聽。
如今閻昊已表態(tài)不會插手,那么他說不得就要執(zhí)行下策,因為西川組是新生的一流組織,就算他手里有牌,也不可能去和審判者硬碰硬,輸贏都會遭群狼環(huán)伺,鬧不好就是大杉碧的下場。
不過,西川智也還不死心,讓他向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認慫,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難不成以閻兄活閻王的名號,都懼怕區(qū)區(qū)一個人?”突然,西川智也手中酒杯滑落,掉在桌子上分成兩半,切口十分整齊,就仿佛被利器切割過一般,酒水灑得到處都是。
但西川智也卻沒心情顧酒桌,而是慌張地左顧右盼。
“很像他,對么?”閻昊淡淡地說道。
這時,西川智也才意識到這一幕并不是那個審判者來索他的命,他疑惑地看向閻昊,因為傳聞中,閻昊從未用過這樣的能力,緊接著,他的目光又看向閻昊身后矗立的松本優(yōu)香,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