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白楓行走于黑暗之中,連續踏滅幾個組織。
白楓的斬首行動從不失手,無論對方派出什么樣的實驗品,多少人守衛,都被他斬殺殆盡,死相凄慘。
如此強大的實力,將解憂茶館外圍一眾宵小震懾,所有組織都重新審視對待白楓的態度。
人的名,樹的影。
自從白楓聲名鵲起后,港北區再無爭斗,白楓以一己之力強行將港北區變為安全區。
所有人都知道,等級森嚴是山口組統治的基石,而白楓明顯打破了這個規矩,但山口組卻陷入詭異的平靜中,似乎西川組毀滅后,山口組在刻意躲避白楓一般。
沒有侵占西川組產業的組織還有閑心思考白楓為何不派人打理逐漸荒廢的產業,而之前占盡便宜的組織顯然人人自危,因為,審判者不接受投降。
似乎白楓默認他們盡全力來殺掉他,如此實力,又擁有這么強大的自信,一些組織的首領已經琢磨著要跑路了。
尤其是每當滅掉一個組織時,白楓會將他們的罪名一一點出,這就像是一把刀子,直插所有人心臟。
中區江口大廈內,閻昊正坐在電腦前將數據一一調出,統籌山口組的一切。
這時,門開,一個職工走到他身邊,耳語了幾句。
閻昊聽后無所謂道:“隨他鬧吧,橫濱的規則就是弱肉強食。”
接著,他又問道:“對了,我之前讓你調查的事,有結果了?”
那職工從文件夾里抽出一份名單道:“閻副,這是近期橫濱航班出入境的名單,我調查了這幾個來自九龍的警察,發覺他們來此是為了捉拿一名名叫程麗麗的殺人犯。而且通過酒店監控,我發現爆炸當天有一名女服務員的行為異常,所以推斷是她所為。”
閻昊敲了敲桌面,思考過后問道:“知道她來橫濱做什么么?”
那職工神色有些為難:“這倒不知道,不過我能確定的是行兇過后,這個程麗麗沒有離開橫濱,應該是蟄伏起來了。”
閻昊瞇了瞇眼睛,說實話,他早就知道澤口酒店的事并非白楓所為,雖然白楓當天的確出現在澤口酒店,但這種殺人手法很顯然不是白楓所為,以防萬一,他讓手下調查一番。
“另外,澤口組組長他……”
那職工突然湊近到閻昊耳邊耳語了幾句。
閻昊聽后神色一變:“這樣,你先去把優香……”
話說一半,閻昊突然停下了,沉吟過后,他改口道:“你去把羸男給我叫過來。”
“是,閻副!”
時間終于來到澤口組組長澤口健吾的葬禮。
葬禮當天,澤口組重要人物全部到場,畢竟,偌大的澤口組還需要人管理,這就涉及到爭權問題,誰也不想屈居人下。
同樣是這一天早,程麗麗早早起床將裝備整理好。
“媽媽,你要去哪?”
這幾天,在程麗麗無微不至的照顧下,瑰洱對她產生了一絲依賴。
“媽媽有點事,你先乖乖待在家。”
“我想和媽媽在一起!”
瑰洱不依不饒,抱著程麗麗大腿就不松開了。
“如果你乖乖聽話,媽媽回來后給你做舒芙蕾蛋糕。”
“真噠?”
瑰洱眼前一亮,一想起之前舒芙蕾的口感,唾液就不斷分泌。
程麗麗蹲下身子,摸了摸瑰洱的小腦瓜:“媽媽什么時候騙過你?”
“太好了!”
瑰洱興奮得轉了個圈,然后乖乖回到床上:“那我就等媽媽了。”
程麗麗這才松了口氣,開車離去。
然而程麗麗剛走,瑰洱立刻反應過來:不對啊!吾神讓我跟著媽媽來著!
她想去追,但是想起舒芙蕾,擦了擦口水后又坐下了,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