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洱正要使用能力,卻被蒂娜拉住。
“等下,我們不能破壞監(jiān)控器,不然還是會被發(fā)現(xiàn)。”
瑰洱回過頭,不明白蒂娜在說什么。
蒂娜嘆了口氣,指著監(jiān)控問道:“你能不能讓監(jiān)控畫面維持原來的樣子,不顯示我的身影?”
瑰洱歪著頭想了想:“好像不行。”
蒂娜頓時明白這貨的不靠譜,她看了看工廠外圍的柵欄,上面圍有將近兩米高的鐵絲網(wǎng),而且墻體內(nèi)部還有監(jiān)控。
也就是說,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進去幾乎不可能。
“這樣,你看到門上面的金屬管子了么?”
瑰洱點點頭。
“一會你將所有這樣的金屬管子內(nèi)部破壞,外部保持原樣,能做到么?”
“可以。”&2923334&30475&2007034&68&100
蒂娜手一松,瑰洱瞬間化為幻影,只聽“咔吧”一聲脆響,仿佛金屬互相擰在一起。
“可以了,我再去破壞其他的金屬管子。”
瑰洱來了興致,這些天蒂娜一直不讓她動用能力,還要將羽翼藏在衣服里,她都快憋壞了,
伴隨一串清脆的聲音響起,蒂娜腳踏蓮步,躲過其他還在運行監(jiān)控的死角潛入進去。
工廠內(nèi)部。
當?shù)谝粋€監(jiān)控被瑰洱弄壞時,里面的人就發(fā)現(xiàn)了。
負責監(jiān)控的人將情況稟報給上面,此時主管的人正在和一眾兄弟打撲克,聞言,他擺了擺手:“六兒,你去看一眼,出問題了讓巧手楊修一下。”
六兒點點頭,然后沖一旁的小弟勾了勾手指頭:“你替我打會兒。”
等六兒離開后,另一個兄弟有些遲疑地問道:“大哥,要不要和那二位說一聲?”
大哥猛撮一口香煙,然后呼出:“不用了,不是沒看到有人來么?這點小事還打擾那二位,小心被活祭了。”
在座之人聽后都不約而同感到一股涼意,想起那二位的可怕手段,一個個縮起脖子,專心打牌,誰也不敢再多話。
趁著這段時間,蒂娜小心翼翼地摸進工廠的宿舍樓,直奔地圖上紅點的位置。
一路上,水泥地由于年久失修,裂痕貫穿整個道面,宛如摔碎的玻璃,裂痕上,青苔遍布,生產(chǎn)車間也是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鐵銹和裸露的鋼筋。
宿舍樓也沒好到哪里去,大多數(shù)窗戶都碎裂漏風,有些房間內(nèi)還能看到一沓沓文件散亂地鋪在地上。
瑰洱跟隨蒂娜,賣力地將蒂娜前行方向上的金屬管子全部破壞,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剛走進宿舍樓,蒂娜就聽到走廊里有聲音,她一個箭步閃進其他房間。
與此同時,六兒帶著巧手楊直奔工廠大門而去,絲毫沒注意到另一個房間內(nèi)正在窺視他們的眼睛。
險而又險地避過兩人后,蒂娜悄悄來到發(fā)出聲音的房間,取出梳妝鏡在門條的角落反射屋內(nèi)的情形,見幾人撲克打得正嗨,隨后悄悄退去。
來到紅點顯示的房間,令蒂娜疑惑的是,這里是個空房間。
她揮了揮手,瑰洱頓時現(xiàn)身問道:“叫我?”
“你去這個位置的樓上看看有沒有人。”
瑰洱興沖沖地消失了,沒多久,她再次回到一樓,搖了搖頭:“沒有人啊,整棟樓都是空的,除了剛剛那伙人。”
蒂娜聽后眉頭緊鎖:在下面!
“你去地下看看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瑰洱小嘴一撅,她很排斥地下,因為之前在神圣教會的時候,她就是被派去守護地牢,無聊而又孤獨。
不過蒂娜都這么說了,她也只能收起小性子,化為幻影融入地下。
沒多久,瑰洱再次鉆出來,歪著頭,有些遲疑道:“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