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夕法尼亞州的一座教堂里,隨著與會人員一個個到來,外面的司衛保護安全,圓桌會議正式開始。
整個教堂里只坐有五人,四男一女,每個人左手邊都擺放著一面旗幟,上面是圓規和曲尺組成的圖案。
其中的女人率先開口問道:“我的會長大人,這么急匆匆把我們聚在一起,是世界要毀滅了,還是外星人入侵了?開線上會不行?”
“橫濱方面要對薩克拉門托動手了?!?
首座之上,那位神秘的會長面對質疑也不生氣,只是語氣平靜地陳述事實。
“這是好事啊……不對?!迸隧樋诙龊蟀l現這其中的問題。
明面上,諾克制藥總部在薩克拉門托,如果雷雨對諾克制藥動手,他們正好可以順勢揭開查爾斯家族統治南美的神秘面紗,但問題是,按照雷雨過去的行事風格,很可能不只針對諾克制藥,而是會將風浪擴散到整個北美。
這其中就有個需要衡量的點,到底是通過諾克制藥打開南美門戶重要,還是不讓雷雨禍亂北美重要。
女人陷入沉思,而其他幾位的情報網更是遍布天下,自然也有種種考慮。
在沉默的大背景下,那位神秘的會長繼續開口道:“橫濱方面已經有一顆棋子滲透進紐約。”
女人笑了笑:“是想聲東擊西么?這種小把戲簡直就是裸奔,不過棋子也有棋子的作用。”
這時,坐在會長下面第二位的老頭開口,蒼老的聲音卻富有磁性:“薩克拉門托可以讓,但北美不能讓。”
此人名為卡羅爾·杰拉德,是組織里的會監。
其他幾人聽后不由得點頭,這算是當前情況的最優解。
“那善后工作誰來干?總不能開放菲利普監獄的所有囚犯吧?”
眾人聽后又是一陣沉默,按理說,這種時候隨便禍水東引,讓一個勢力去滅了雷雨就行,然而當今天下局勢,風云內亂,神圣教會休養生息,查爾斯家族忙著處理巴爾干地區的善后工作,軍火商高家鐵了心地坐山觀虎斗,而弘文醫聯和雷雨又是盟友,至少在查爾斯家族被滅之前有共同的利益。
現在看來,唯有聯合政府的隱譎有余力對付雷雨。
在座的諸位都是人精,短暫的沉默后,不約而同想到這個唯一的答案。
“奎仝那個叛徒!我當初就說應該立刻殺了他!”
處于末座的老人性格侵略如火,一提起聯合政府就咬牙切齒。
此人名為默里·基思,是組織里的司書。
女人無所謂地笑笑:“消消氣,和氣才能生財,況且他不是將北美的事務交給蕭家來處理了么?而且這些年我們沒少從奎仝那里賺錢,不然你能忍到現在才咬牙切齒?”
“洛蘭,別忘了我們的立場,叛徒就是叛徒!”
女人全名洛蘭·貝爾,雖不是貝爾家族的掌舵人,卻是組織內部的司庫,地位十分重要。
“基思,你是在教我做事?”
洛蘭有些不悅,像他們這樣的地位,所說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背后家族與勢力的態度,若是與聯合政府斷交,他們對世界的掌控力會更弱。
“,羅天航博士倒是個人物。”
卡羅爾一開口便抓住令他們畏首畏尾的關鍵。
“代理人計劃失敗了,可是造神計劃也失敗了?!?
第三順位的老人也嘆了口氣。
此人名為本尼迪克特·魯伯特,是組織里的副會監。
造神計劃雖然沒有拿他們開刀,但卻極大地削弱了他們對整個世界的統治,比方說西歐,在神圣教會真神的統治下,人人信仰堅定,他們的人插不進去。
再比如南美,自從十五年前老查爾斯整合所有南美勢力之后,便與外界隔絕,唯有諾克制藥是南美對外界的唯一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