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結束,白楓以無可爭議的勝利站到最后,而他的敵人基特已經化為一灘碎肉倒在白楓腳下。
短暫的沉默過后,觀眾席上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與尖叫,就連白楓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血腥手段竟會讓一部分囚犯崇拜。
沒錯,在座的無一不是外界犯下累累罪行的重犯,不然也不可能和政治犯、超能力者關在一起,這群人崇尚暴力,有的對鮮血有近乎變態的追求。
麥康斯納監獄看似有序,實則為吞人性命的地獄,在這里,不夠兇狠的人早已被淘汰為腳下土地的皚皚白骨。
也有一部分賭狗輸得傾家蕩產,他們面色怨毒,卻攝于白楓殘酷的手段不敢言明。
還有一部分人面色凝重,推測著白楓的能力究竟是什么,連貫穿心臟的致命傷都殺不死他。
總之,不管觀眾臺上的囚犯如何心懷鬼胎,白楓還是緩緩轉過身,巡視著那些為他歡呼的信徒。
隨著白楓的目光看過來,那些尖叫者更加來勁,洶涌的浪潮此起彼伏,沒人會在意失敗者,只會記住勝利者。
與此同時,白楓與基特的戰斗剛剛結束,盧瑟正舉杯陪同克蕾雅飲酒,他們所在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尖嘴鼠目的小老頭不顧形象地闖進來。
門口是有保鏢守衛的,但是這個小老頭卻無人敢攔。
“科莫斯,你瘋了!”
盧瑟有些不滿,科莫斯如此不給面子地闖進來,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五816○.
“瘋了?我是瘋了!整整一億法幣啊!這個白楓是你的人?”
“不是。”
“不是?”
見科莫斯不依不饒,盧瑟皺眉道:“克蕾雅大人在此,我還能騙你不成?”
這時,科莫斯才注意到另一邊正搖晃著酒杯把玩的克蕾雅,以及他身后不茍言笑的赫伯特。
“克蕾雅大人?”
科莫斯不敢再多言,而是咬了咬嘴唇,目光灼灼地盯著克蕾雅。
看著敢怒不敢言的科莫斯,克蕾雅這時才意識到科莫斯誤會了。
她雖貴為加利福尼亞州的司事,但麥康斯納監獄龍蛇混雜,即便是她也不想打破這里的平衡,如果加利福尼亞州出了問題,那么不用其他人動手,她自己就會引頸受戮。
回想起之前白楓風輕云淡的樣子,克蕾雅氣得牙癢癢,雙方還沒達成任何合作關系,對方就給她搞了個煩心事。
縱使盧瑟和她走得比較近,但在麥康斯納監獄,還輪不到盧瑟一人只手遮天,而且她又不好讓盧瑟心寒,于是衡量之后,說道:“關注白楓的事,是上層傳達下來的指令,這樣吧,科莫斯,你賠付盧瑟1000萬法幣,再欠他一個人情,這件事就這么揭過了。盧瑟,你覺得怎么樣?”
盧瑟本就是空手套白狼,見克蕾雅已經考慮周全,自然不好駁她的面子,于是低下頭,道:“我自然聽從克蕾雅大人的命令。”
而一旁的科莫斯見克蕾雅松口,于是糾結道:“克蕾雅大人,既然是誤會,我看這筆錢就算了吧,就當盧瑟從來沒下過注,當然,人情嘛肯定是要還的。”
見科莫斯輕描淡寫就想賴賬,克蕾雅笑了:“科莫斯,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頓時,科莫斯如墜冰窟,他看向克蕾雅身后的赫伯特,結結巴巴道:“不敢,謹遵克蕾雅大人命令。”
寒意瞬間消失,科莫斯這才松了口氣,他雖然不知道克蕾雅的身份,但他知道,克蕾雅是“他們”的人,既然“他們”能把他抓到監獄里,就有能力讓他消失,畢竟,少了他一個,其他人會瘋狂蠶食掉他在麥康斯納監獄乃至外界的利益。
而且他還注意到,克蕾雅說的是上層的命令,如果只是和克蕾雅的私仇還好說,雖不致死,但也會被克蕾雅穿小鞋,若是涉及更高層面,他可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