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所,司馬圖默默的看著一個小太監傳過來的文件,思考了起來。
這個文件是周延儒傳進來的,如果說非要在朝廷上劃分勢力的話。
朱慈烺的人只有周延儒一個,王道直算半個。
可如果不看朝堂的話,那么司馬圖肯定算一個。
許諸也算是一個。
朱慈烺真正的勢力,都在天雄軍里面。
而這,也是為什么朱慈烺根本不在朝廷發展自己勢力的原因。
當他擁有了兵權,擁有了武將,其實,朝廷那些勢力是否發展,也就沒必要了。
唯一發展的司馬圖,還是他自己主動請纓的。
不管朱慈烺在不在,只要是有利于太子的事情,司馬圖都會做。
比如周延儒的推測,他覺的朝廷上,肯定有建奴的內奸。
可這個事情,如果沒有證據,肯定是不能瞎說的,更不能告訴皇上。
所以,他們只能找司馬圖調查。
上面的名字,就是五部尚書。
似乎,周延儒已經認定了,內奸肯定在這五個人里。
就在他打算調查的時候,突然,齊兵回來了。
他的臉紅撲撲的,滿身的酒氣。
“呦,副統領在這做啥呢。”
每次兩人見面,司馬圖都不怎么想搭理對方。
因為齊兵開始不受重視了,崇禎也不怎么喜歡把命令傳到他這里,他和太子更沒什么聯系。
反倒是司馬圖,每天都是事,似乎很受重視的樣子。
齊兵是一個官僚主義很重的人,他總覺得司馬圖未來可能會搶他的位置。
于是有事沒事的就擠兌他。
礙于面子,司馬圖從來都沒有反擊過。
只不過這一次,看到齊兵滿身酒氣,還要惡意調侃自己的樣子,司馬圖終于受不了了。
“我在做什么關你什么事?大統領真是好大的官威啊,什么事情都要管!”
“怎么,司馬圖?你別忘了,老子才是錦衣衛的統領,你只是個副統領,你得聽我的,明白嗎?”齊兵吼道。
聽到這里,司馬圖就知道他沒必要和這家伙聊下去了。
喝了酒,聲音還大,再這么裝腔作勢,跟他聊下去,估計也沒什么意思。
看著司馬圖要走,齊兵還以為這家伙怕了自己。
官大一級壓死人,作為司馬圖的上司,齊兵自然肆無忌憚。
“是嗎?你覺的你這個正統領還能做多久?”司馬圖停下了腳步,看著醉酒的齊兵,再也沒了以前的小心翼翼。
“你什么意思?”齊兵停止了調侃,眼神危險的看著司馬圖。
“我什么意思,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大統領!你看看你現在,每天無所事事,真的以為陛下和殿下看不見嗎?”
說完這番話,司馬圖便離開了。
只剩下此刻的齊兵,滿臉陰霾。
......
當皇太極終于回到盛京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不管怎么樣,總算是回來了。
回來了之后,皇太極立馬就回到了自己的皇宮中,好好的洗了個澡。
好像這樣洗一次,能夠把渾身的霉運以及污穢給洗去一般。
直到渾身上下都洗了一遍,連龍袍都換了一身新的,皇太極才回到了自己的皇宮。
盛京的皇宮建造的面積和京城的皇宮差了不少,可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基本上京城皇宮有的,他這里也有。
但是,皇太極還是更渴望崇禎的皇宮。
這一次,皇太極被打的有些頹廢了,短時間內可能不會去大明邊境騷擾。
“多爾袞呢?”皇太極問道。
跟著皇太極一起回來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