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模樣生得并不好,圓鼻子、厚嘴唇,倒是一身衣服具是名牌。
陸思北注意到喬思思的目光,無奈笑了一聲。
“她已經在這兒哭了許多天了,天天來。”
“看來江阿姨對陸叔叔是真的用情至深啊。”喬思思道。
陸思北卻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什么用情至深啊?陸建國臨死前并沒有和她領證。”
一句話便讓喬思思明白了。
沒有領證,也就是說陸叔叔和江萍的關系依舊不明不白,有些事情,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畢竟是葬禮,人這輩子最后一程。
再不堪的人,大家都會留點體面。
她江萍如何傷心,自己在家傷心不行嗎?
陸建國的葬禮,大家的目光都被她一個來路不明的小三吸引了。
到死,留給別人的都是這么一個齷蹉印象。
到底是什么目的,這個圈子里的人大概都心知肚明。
陸思北笑著道:“她現在正在想辦法和我打官司呢,她說春來跟著陸建國改了姓,叫陸建國爸,應該和我一樣有繼承權,可以分公司股份。”
她怎么好意思……
她聽到陸思北在耳朵道,“其實陸建國臨死前已經給她買了一套別墅和三間鋪面,還有市區的幾套公寓,又留了幾千萬現金。
可是她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
其實陸思北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他有自己喜歡的事業,有足夠的收入,他懶得爭。
如果說,江萍能夠態度好一點,那些東西他說不定就送給她了,但她這樣做,他偏不如她的愿。
喬思思也知道陸思北的想法,她跟著不高興地皺起了眉。
“那叫保安把她趕出去算了。”她道。
“沒那么簡單。”陸思北答道。
他對喬思思沒什么隱瞞的他說:“現在陸建國剛死,多的是媒體盯著咱們看,外人都在猜遠程集團將來何去何從。
她現在一鬧,無非是在拆公司的臺,更何況她打的是弱勢群體的旗號,陪在陸建國身邊多年是大家看在眼里的,現在人一死就把她踢出局外,別人只道是我們持強凌弱,欺負一個農村女人。”
難怪她在這兒哭得如此起勁呢,原來是哭給別人看的呀。
喬思思初見江萍的時候只覺得她樸素且老實,竟沒想到她是如此難纏的人。
難怪陸叔叔臨死前都要將她打發了。
“那你怎么辦?”喬思思有些擔心陸思北。
“到時候再看吧。”陸思北并沒有給她一個明確的答復,而是嘆了一口氣道。
過了片刻,她忽然聽見陸思北叫她的名字。
“思思。”
“怎么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沒錢了,你還會愿意和我在一起嗎?”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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