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少東家。”四位同是渡劫修為的護衛從石天羽用羅盤搭建的傳送陣中走出來,對著石天羽恭敬的問候。
石天羽微微點頭,“好了,廢話不多說,具體事情你們就和他們四位請教,希望以最快速度把事情解決。”順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是!”四人恭恭敬敬的對著石天羽抱拳,隨即走過去。
八個人在一邊商議,幾位老怪物都從儲物袋子里面拿出靈器準備布置大陣,而石天羽也不在理會他們走到一邊,莫少甫在遠處發呆思考人生。
石天羽看著一臉嚴肅的莫少甫,微微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嘴,想要和逗一下莫少甫,可是話到嘴邊了,不知道去說些什么。
這情況就像如鯁在喉,那什么是如鯁?應該就是莫少甫的出身。
出身,哎!!~!
個人自身出身的高低基本上算是決定了一個人最終所能夠到達的高度。
記住是基本上,而不是全部,也有一些極為難得可貴的天之驕子,或者從一出生都和命運決戰的人。
他們這一小部分人,或多或少,要么天生殘疾,或者家破人亡,亦或者被仇人追殺,浪跡天涯,可就是這些人,依靠自己那頑強的意志力,就只是意志力,就靠著意志力。
硬生生的從命運那里奪得一部分造化,成就了自我的大道,這樣的人很少很少,但不代表不存在。
哪怕十萬修士中存在一個,那就是存在,不可以去磨滅那些依靠這自己頑強的意志力走到修為巔峰的人,他們就不可以稱之為是普通人,他們也是逆天而行的驕子,只不過這樣的天之驕子不受命運的待見。
他們眾叛親離,他們孤苦伶仃,他們無依無靠,他們浪跡天涯,他們四海為家,他們居無定所,他們傲然天下。
他們好似是寒冬臘月中的梅花,又好似那江中漁火,在看看似乎就是不屈不撓的代表具體性。
無論寒冬臘月多么的冷,多么的絕跡,多么的無煙,梅花就只是安安分分的盛開了自己,以自己獨特的方式來表達自己那種骨子里面的堅韌。
你在看看那江中漁火,她被風浪錘擊,被歲月磨練,被時間遺忘,可唯獨遺忘不了的就是閃爍這自己那微弱的火光,為了那在江中打魚的漁夫指引了一條道路。
也許仔細看看,梅花也好,江中漁火也好,都是一種獨特展示自己生命意義的代表,你可以生在衣食無憂的帝王世家,你也可以生在衣不遮體的破爛的廟宇中。
都無關緊要,無關緊要的是最終可以到達的目的,最終重要的是你行走的路上是否盡力的活了下來。
衣食無憂的你活下來也許就是很簡單的事情,那衣不遮體的他在寒冬臘月中,也許就因為寒風過于了一點點,就因為衣不遮體而凍死在街頭,凍死在街頭還是那中無人問津的情況。
也許,收尸的都是野狗和妖獸,最終尸首化為糞便,化為泥土,最終成為了大地的一部分,最后的最后都在也不分彼此。
你衣食無憂活了千萬載,最終因為天劫過不去,化為飛灰消失在天地間,曾經你也輝煌過可是最終也還是化為飛灰,融入到大地,成為了天地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你曾經恥笑那個衣不遮體的他,卻沒有想到過,最終的自己也變成了他,而只不過作為一個命苦的人,死死的在人世間,在修真界,在世界中掙扎了幾萬年。
你曾經恥笑他衣不遮體,你曾經自以為自己自命不凡,你曾經自認為自己是天之驕子,你曾經的曾經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
可他就沒有努力的活著嗎?
你看不到他在寒冬臘月中衣不遮體的苦苦掙扎嗎?
他活的很精彩,最起碼他一直在對抗命運的不公平。
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