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更該替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弟展示一下什么是謙讓嘛?”
裴守諤也是不甘示弱,暗地里戳住了裴本濟的逆鱗。
你虛長幾年又能如何,還不是得在三弟這個嫡子面前乖乖做小。
裴本濟哪里還聽不出他的意思,當(dāng)即就要發(fā)火,只是看見不遠(yuǎn)處眉齒清秀的小和尚,硬生生咽下了這口怒氣。
“倒也是,還望二弟在三弟的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下什么是嫡庶之別。”
裴本濟冷笑道。
你不是說嫡庶有別嗎,說的好像你是嫡子一樣。
他若是沒記錯,這位二弟幼時可是千方百計想要過繼到王后的膝下,只是善音王后對于她們母子的心思可謂洞如觀火,更是當(dāng)著眾妃嬪的面將母子二人好生奚落了一番。
要說誰最恨三弟這個嫡子,應(yīng)該是他裴守諤才對嘛!
果不其然,二王子聞言一張與裴妙德神似的俊臉當(dāng)即陰沉下去。
經(jīng)過此番爭執(zhí),二人也沒心思再置氣下去。
一左一右各占了一條道兒,車馬很快就來到了裴妙德的寢殿前。
“三王弟!”
“妙吉祥!”
二人幾乎同時下轎,又異口同聲地招呼道。
裴妙德一時間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一會,才雙手合十遲疑了一句。
“妙德見過二位兄長。”
二王子此刻早已將滿臉陰沉藏了起來,露出一副和善笑臉,笑瞇瞇地對裴妙德道。
“久聞二弟寄身寺中,鉆研無上正覺,此次回宮中,可還住的習(xí)慣,王兄準(zhǔn)備了一些薄禮,也算是聊表一份情誼。”
裴守諤轉(zhuǎn)身微微點了點頭,便有一內(nèi)侍站出來,口齒清楚,抑揚頓挫地念了起來。
“羊脂玉佛一尊,《阿含經(jīng)》抄本一卷,紫檀佛珠單八粒……”
無數(shù)奇珍異寶,竟是整整讓人挑了三擔(dān),車陀國的富有讓裴妙德又有了新的認(rèn)識。
相比之下,老大裴本濟就要直接的多了。
“三弟這些年過的苦,為兄也沒別的什么可以送你,都是些居家方便使用的玩意,你看看,日后也方便賞賜下人!”
什么黃金萬兩,翡翠脂玉打造的飾件一整箱,還有諸如來之不易的神兵寶劍,似乎全然忘記了裴妙德的僧人身份。
果真,只見裴妙德苦笑著婉拒道。
“小弟惟愿青燈古佛,不求奢華過一世,這些東西,大兄還是拿回去罷。”
裴守諤心中冷笑一聲。
什么叫拍馬屁拍到馬腳上,這可不就是!
然而陪本濟卻似乎絲毫不慌張,死活不肯收回這些物什。
還是既然這些都是他送給裴妙德的,如何處理都是他的事情,便是全分發(fā)送與婢子平民,他也不皺一下眉頭。
一時間端是兄友弟恭。
------題外話------
今天只有兩更了,晚上去辦健身房卡,一連走了三四家,磨蹭到九點多才到家,順便插句題外話,最近真的好熱,嚶嚶嚶~
/89/89770/2910138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