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獻背著手笑道:“若是他能替咱們清理北境,傲氣一些又有何妨?”
“去,把荊門暉的一萬俘虜收回來,安置在城外。”
“是。”
……
被收走俘虜?shù)那G門暉很是不滿的嘀咕:“都是王爺了,怎么能出爾反爾呢?”
一旁的副將跑來煽風點火道:“據(jù)說王爺和沈黎談了一次話,便收回所有俘虜,安置在城外駐扎。”
“哼,又是沈黎,他殺俘虜,朝中那些文官又恨他,等他回去的,回去就得被噴死。”
“那將軍,咱們現(xiàn)在去哪里?”
“去哪里,仗都打完了,還不找個地兒放松放松?告訴三軍,明日休息,老子也去桑榆城去找找樂子。”
荊門暉冷哼一聲道:“在這鳥不拉屎的臨渝關,一個女人都沒有,唯一一個女人,還是沈黎的死女人!”
他這種京城出來的貴族二世祖,自然是尋歡作樂慣了,偶爾一段時間沒有,便覺得心癢難耐。
于是乎,他帶著關系比較好的幾個親兵,一路快馬加鞭,朝著桑榆城趕去。
他本來就一肚子的火氣,軍功被搶,自然不爽,一路上看什么都不順眼。
甚至休息時一個歪脖子樹擋了他視線,都被砍了。
路上,他再次休息,手下替他找到一處石頭坐下。
他喝了些水,吃了些干糧后起身,皺著眉頭看向身下的石頭:“把它留這里做什么?供人休息?老子坐過的,就不準別人坐!給它翻起來推走!”
他一腳一腳的踹著巨石,憤憤的咒罵著,仿佛那塊巨石就是沈黎一般。
手下連忙稱是,幾個人哼哧哼哧,終于抬開巨石。
巨石挪開的一瞬間,幾人奇怪的看向地面。
這石頭下面怎么還壓著一塊木板?
咔……
一陣機擴傳動的聲音響起,幾乎是瞬間,埋在地里的火藥壇子被激發(fā),瞬間引爆。
巨響過后,再無活物。
若是讓桑登曲林看到此等場面,怕是要笑掉大牙。
這里,正是當日沈黎畫個圈俘虜他們狼族的地方,后來為了逃跑,他便找人壓了一塊石頭上面替代自己,結果歪打正著,竟被這小子撿了“便宜”。
而真正的桑登曲林,現(xiàn)在正掛在沈黎的馬背上,與對面的韓應生進行眼神交流。
兩人都痛苦的呻·吟著,奄奄一息。
等他們對視一眼后,桑登曲林便將所有恨意迸發(fā)出來,全對著韓應生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