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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不耐煩地說道,身后甩動的尾巴將空氣抽得呼呼作響。
鄧布利多又將目光轉向了哈利,“你的任務和斐許一樣,當我失去行動能力后,需要你和斐許來確保我不停地喝下去,即使你們必須把藥水灌進我緊閉的嘴巴里。明白嗎?”
哈利遲疑著,望著鄧布利多那雙被石盆的光映得發綠的藍眼睛。
“你還記得我帶你一起來的條件嗎?”鄧布利多又問道。
“為什么不能讓我來喝藥水呢?”哈利問出了和斐許一樣的問題。
而鄧布利多的答案也是一樣:“因為我的價值比你們小得多。”
哈利求助似的看向了貓貓,卻發現他雖然一臉煩躁,卻沒有多少擔憂的表情,甚至有心情對著自己擠眉弄眼……
難道是因為福靈劑?
哈利心中突然跳出了這個念頭,雖然他自己并沒有出現和鄧布利多有關的預感,但既然斐許看上去這么輕松,那不是貓貓有把握治好鄧布利多,就是他得到了某種啟示。
想明白了的哈利重新看向鄧布利多的藍眼睛,然后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教授。”
鄧布利多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舉起魔杖,在空中旋轉了一下,變出一只高腳水晶酒杯。他把水晶杯子放進了石盆的液體中,原本無論如何都無法觸碰到液體,一下子就將杯子給吞沒了。
與此同時,鄧布利多也將手中的那塊糞石塞進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將裝滿綠色液體的杯子舉到了嘴邊。
“祝你們健康。”
他含糊不清地說道,然后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在斐許感知中,鄧布利多那原本就猶如風中殘燭的生命氣息立刻就變得更加飄搖起來,貓貓毫不猶豫地就往他身上持續不斷地扔著各種治療法術,鄧布利多身上環繞著的翠綠光芒甚至都蓋過了石盆中液體發出的那種瘆人的綠光。
只不過斐許的法術,效果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好。
就像貓貓的解毒法術無法對吐真劑等魔藥起效一樣,這種綠色藥水的毒性更多的是體現在精神層面,斐許的法術充其量只能緩解一下鄧布利多的痛苦。
對于這樣的情況,鄧布利多其實也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他勉強地沖斐許露出一絲笑容,然后再一次把杯子伸進了石盆,舀起滿滿的一杯,又喝了下去。
哈利擔憂地看著鄧布利多,隨著一杯接一杯的液體喝下,他的狀態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差——雙眼緊閉、面色蒼白、呼吸沉重、渾身發顫……
各種各樣糟糕的情況出現在了鄧布利多的身上,就算斐許已經盡全力施展著他的治療術也無法阻止鄧布利多的狀況進一步惡化。
喝完第五杯后,他踉踉蹌蹌地往前撲倒在石盆上,攥著杯子的手也松弛了下來,落入了石盆之中。
“教授,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哈利上前一步攙扶住鄧布利多,擔憂地問道。
回答他的卻是一聲干嘔,鄧布利多將他之前塞進嘴里的糞石吐了出來。
“哈利!你繼續給阿不思喂藥喵!”就在哈利不知所措的時候,正在全力施展治療術的斐許在一旁大聲地提醒道:“不要浪費時間!你拖得越久,阿不思越難受喵!”
“我、我知道了!”哈利咬咬牙,抓起石盆中已經盛滿了的水晶杯,將送到了鄧布利多的嘴邊。
“我不想……別逼我……”鄧布利多呻吟著說道:“……不喜歡……想停止……”
“你……你不能停止,教授,”哈利說:“你必須不停地喝下去,記得嗎?你告訴過我,你必須不停地喝下去。來……”
他把杯子硬塞到鄧布利多的嘴邊將藥水全都灌了進去,然后又迅速舀起滿滿的一杯